也要洗洗。”
老爸老妈赶过来后,候在外面没有进屋,见我出来了,立马问道:“情况如何?”
我先用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扶着廊柱干呕了一会儿,接过金麦递过来的水,漱了漱,胃里翻腾的感觉才好了些。
“不大妙,人就只剩了一口气,而且下半身,好多地方都烂得见骨了,再厉害的大夫,也不可能起死人肉白骨吧?”
“这么说,是都废了?”老妈问道。
“反正要恢复如初很难很难,据曹二他们说,那个水牢里的温度很低,寒彻于骨,就算皮肉上没有损伤,内里头也很难快速的调理过来的。”我摇了摇头。
“幸好你曹爷爷这样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