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多久了?都听到什么了?”
陶水掏出把匕首在那人的脸上,脖子上比划了几下,“想见见血,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你会选哪里,要不我先划拉,你再告诉我猜得准不准?”
那人没二两肉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没了血色,咽了两口唾沫,在陶水真的在他脸上划了一刀时,“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痛快点儿,别逼爷动手。”
“是,是是,我,我是吉文昌的小儿子吉哲,我,我就是饿极了,才出来寻摸些东西的。”
“等会儿,吉文昌是谁啊?”除了守在门口的文进,屋里四个男人都看向了他,个个都顶着一个大问号。
“吉,吉大学士,吉文昌,就是我老爹,你们都没听说过吗?”吉哲的小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