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怀淑长公主和南乾五皇子的婚事一成,景国和南乾国的盟约也正式达成了,元京就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但人们的眼神里面有了更多的希望,那是他们对和平的渴望,也是他们对生存的渴望。
所以整景国的百姓,对怀淑长公主的的敬佩和感恩,目前是到了一个空前的状态,百姓都很感念怀淑长公主为大义的牺牲。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怀淑的这步棋子走对了。
而怀淑对于现在的局面非常的满意,她现在走到哪里,再也不会有人轻视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庶出的公主。再也不会有人觉得她不配和福寿和福宁长公主做比较。
怀淑有多么的满意,南乾的五皇子就有多么的糟心了。这天五皇子刚在元京逛了一圈回来,刚踏入内院,就看着怀淑坐在廊下等着了。
南乾五皇子立马把身后伺候的人甩在后面,他自己大步上前:“殿下怎么坐在这里呢?这里风大,我扶你进去坐着。”
怀淑十分不满的拍掉南乾五皇子的手,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你今天去哪里了?”
南乾五皇子看见怀淑这不善的眼神,也很是不耐烦的把手伸了回去。
“我就出去转了转,你生什么气呢?”
“本宫有没有说过,你去哪里要先跟本宫报备,本宫准了你才能出去。”怀淑这会对于这个驸马的不配合还是很生气的。
而南乾国的五皇子,本来对于最近的一无所获就很生气,烦躁,怀淑长公主还特意找自己的茬。
他也瞬间火气就上来了,“虽然算是本皇子是你的驸马,但你也算嫁给了本皇子,你跟本皇子下摆什么长公主的架子?我们是联烟,本皇子可不是你的犯人,去个哪里还需要你的批准。”
“哦?但你现在生活在本宫的公主府,就要服本宫的管。”
怀淑也不是傻子,她也猜到了这个家伙在找什么。但她知道这个东西一定是在父皇手里的,不然父皇也不会叫她看紧了他,所以她的底气足足的。
“怀淑,你是在逼我出去住?”五皇子震惊的看着怀淑,他没有想过,他才成亲不过几天,竟然就要被人赶出去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场景。
怀淑眉毛一挑,无所谓的看着五皇子:“你要是非要这么理解,也行!”
南乾五皇子见怀淑这么强硬,虽然他心里也憋着气,但是他们要是就这样搬出去了。那他就是南乾的笑话,不仅任务没有完成,还搭上了自己的婚烟,此刻之急是要稳住怀淑,所以他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他还是率先服了软:
“怀淑,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我只是在元京无聊,想在元京逛逛。这难道也有什么错吗?”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到处打听一些武将世家的闺女,特别是福宁长公主。那你给本宫说说,你这是想干什么呢?”
五皇子虽然知道怀淑知道他出去了,但他没有料到怀淑知道得这么的清楚。但此刻也不是追究这个事情的时候,怀淑知道得越多,自己就越需要稳住她。
“那不是上次被福宁长公主打了脸,我想报复她嘛,所以想了解了解她有什么弱点,我好报复回去。你放心,我真的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五皇子只能小心翼翼的措词,他这会还是抱着有哄好怀淑,利用怀淑的心理。
“那我劝你放弃吧!你知道天花神药是什么地位吧!只要福宁不造反,这一世的荣华富贵她享定了。”
怀淑虽然非常的看不惯福寿和福宁两人,但她也知道,福宁的这个发现,对整个景的意义有多大,周边的这些国家,包括她面前这个,都是有在打探这个神药的。所以她跟福宁的冲突,她永远只停留在嘴上。
“你知道这个神药?”南乾五皇子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下,其他人没有发现,但怀淑发现了。
“你说名字?整个景国谁不知道啊?五皇子你也知道吧?天花神药。”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具体配方?”五皇子的这句接得特别的溜。
“呵,你想什么呢,这种东西哪里是我一个公主能知道的,估计具体的连福宁都不知道。你就别做梦了!”
怀淑心想就算本宫知道,也不可能跟你说,屁股决定责任啊!她现在都是长公主了,肯定更加不能做有损景国的事情了。
难不成她好好的一国长公主不做,要去做什么亡国公主,或者要去做某某人的妃子,那怕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五皇子听完怀淑公主的话,沉默了很久,突然很温柔的看着怀淑:“殿下,这次是我错了,下次我出门一定跟怀淑你说,你就别生气了行不行?”
五皇子现在好像突然之间灵光一闪,好像有点明白他的处境了。他觉得这些任务都不能急,所以他目前最需要的不是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而是要先跟怀淑培养好感情,取得怀淑的信任。最好是能和怀淑有一个孩子。这样他就不信怀淑能不帮自己。
怀淑看着突然吵着架,就服了软的五皇子,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她就是在后宫里面挣扎着长大的。她很容易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别人给了台阶,她还是要下的。毕竟她现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