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了彻底解开我哥他们身上的无相符,但没有离火离火赤芍,他们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你也不用感到愧疚,说起来你是为我受的伤,离火赤芍给你用了不是天经地义嘛。你就不要担心这么多了。”
把离火赤芍给宋祈安用了,恐怕最高兴的就是两个哥哥了。
他们能答应让他留下来,一是为了证明此前所说的,绝不会用无相符把他困在九安山,另一方面是因为离他们无相符发作的时间没几个月了,到了时间他自然会回去。
想起这个事情,沈南一突然觉得自己的自由也没那么香了。自由虽好,可这时间也太短了,所以还是得想办法治好自己的伤。
但对于如何治,他现在还毫无头绪。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他的烦恼,宋祈安突然开口:“这次多亏林兄,帮我拿回了归元功心法。现在我伤好了,我想回一趟雁栖山,把这件事告诉师父,以慰他在天之灵。”
然后又看着沈南一的眼睛继续说:“雁栖山深处有许多奇珍异草,说不定能找到可以治好你伤的药,不如你跟我一起回去雁栖山吧。”
林与尘也在一旁点头:“他说的没错,此前我经脉被封,受了内伤,就是在雁栖山上寻得朱果治好了伤。你既然并无去处,去看一下也无妨。”
沈南一一时也没有好的想法,既然他们两人都这么说,也就欣然同意了。
“那你呢?有何打算?”他转身询问林与尘的去向。
“我…我也要回一趟太一门见我师父。”
林与尘走之前又遇到了易青岚,从对方口中得知师父受他连累,被掌门罚在禁地闭门思过。他既然知道了此事,自然要回去看一下师父。
听说要与林与尘分道扬镳后,沈南一和宋祈安眼中都流露出了不舍。
“林与尘,虽然你每次动手时都隐藏身手,在怀阳城外跑得比兔子还快,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对付鬼公鬼婆。后来也是,每次赶到都慢了一步,没派上什么用场。但想到你不在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沈南一回想起一路上的相处,到了要离别的时候不免惆怅。
但听在林与尘耳中就不是这种感觉了,这明明是在数落他。
林与尘哭笑不得,“你这是不舍还是埋怨?而且什么叫我隐瞒身手,你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你要这么想我就有话说了。我没有内力是实打实的,你受的伤可是早就好了。”沈南一才酝酿出来的离别之情被林与尘这两句话打散,撸起袖子就要分辩个道理出来。
身侧的宋祈安真怕他俩吵起来,连忙拉住了沈南一,并对林与尘抱怨道:“林兄,你说我们都要分开了,还招惹他干嘛。”
“谁说我们现在就要分开?”
林与尘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沈宋二人同时停住了动作,沈南一一脸惊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去雁栖山的时候,因为要寻找圣令,为免引人注意,我将凤羽刀藏在了雁栖山上,现在既然已无必要,我自然要去取回来。”
被他这么一打断,沈南一也不好再纠结谁先隐瞒谁这事,收回了手。
“你成心的吧,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他语气听起来是责怪,但脸上表情明显由阴转晴。
林与尘自然看出了沈南一的言不由衷,与宋祈安对视一眼,唇角微微上扬。
宋祈安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他们在青阳城停留了这么久,为防被人盯上,三人决定即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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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栩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接沈不知那一单生意的时候没有提前看黄历。现在看来,沈不知一定是他人生中的一次大劫。
偷取离火赤芍的事情失败之后,司徒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反正说好的报酬他还没到手,大不了就算他白白忙活了这么多天,来离泽城看了场热闹。
绝对不是因为他害怕沈不知的报复,他堂堂玄冥山庄少庄主,怎么可能被沈不知三言两语就吓到。
司徒栩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但当他收到沈不知的口信,让他留下来之后,司徒栩立刻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大峰主,您交代的事是出了一点意外。但,您也知道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说好的报酬我就不要了,这事您看就这么算了行吗?”
司徒栩小心翼翼地看着沈不知,又瞄了一眼各处适合逃跑的位置,以防沈不知突然动手,毕竟这位看上去就很喜怒无常。
见沈不知还是面无表情,他又继续说服他:“以后沈峰主您有需要,玄冥山庄愿意无偿帮您做一单生意,要杀谁您说一声就好。”
“沈不灼如何?”沈不知终于开口。
司徒栩干笑了一声:“大峰主您就别开玩笑了,我是惹不起您的梅花醉,但我也怕沈二峰主的落霞引呀。”
“你也知道我不需要你的这个承诺?”沈不知冷冷一笑,嘲讽道。
听他这么说,司徒栩松了一口气,真要让他去杀沈不灼,他还不如跟沈不知一拼,反正这兄弟俩他谁也惹不起。
不,准确的说是兄弟仨他都惹不起。
“那您找我是为了……”既然沈不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