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十文还是今日才凑齐的。”女人从身上摸索出用布包着的五十文钱,捧在手里哆哆嗦嗦递过去,“听东街刘家的人说,他家卧床了半年的病人昨天吃了您的药没多久咳出一滩黑血就好了。请您一定要救救大柱,我们孩子才两岁,这么小的娃不能没有爹啊。”
女人边说边哭了起来,那男人则是有气无力,不时咳嗽几下,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听她提起那病人,沈南一还有些印象,因为那人昨日是被抬着去他们那看病的。但是那人能被治好是因为他的病归根结底是余毒未清所致,只要是中毒吃了碧凝丹自然能好。但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像是肺病,他们几个可能还真治不了。
沈南一相信林与尘也看出来了,与他对视一眼,以眼神询问该怎么办。
林与尘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脸色,最后还是伸出手搭上他的脉搏。
“怎么样?”沈南一看他诊了半天脉就是不说话,等不及开口问道。
“他是什么时候患上这病的?”林与尘收回手,没有回答他的话,却问了女人一个问题。
“是三个月前。三个月前张家找人做工,因为工钱不少,大柱就跟着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几天晚上回来得晚受了寒。回来后就一直咳嗽,镇上的郎中也看了,药也吃了,可就是没用。这几个月家里的钱都买了药,娃又还小,我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听说镇上来了神医,我们赶紧找街坊邻居好不容易才借到这五十文。”
女人如实回答,然后又看着他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