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已经烧热了,贾琏站在身后,手的覆盖让平儿浑身痒痒,扭了扭腰,闷声道:“莫作怪,就好了。”贾琏笑嘻嘻的变本加厉,从翘挺往沟里滑,嘴上调笑:“二奶奶舍得你了?”
平儿挺身回头:“什么舍得不舍得,你便夜夜在外过夜,二奶奶又能奈何的了你?”
贾琏听了一阵恍惚,这才是真相吧。经济不自由的贾琏,自然被王熙凤拿的死死的,男人有钱没钱,完全是两个待遇。
看看炕上铺的白布,再看看点上的两盏红烛,映照的平儿那张俏脸越发的动人,心头一阵悸动:“要不要来点酒?”
平儿微微点头,贾琏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坛子,打开后取来茶杯倒两杯:“合衾酒!”
这该死的仪式感!
平儿的承受能力远超王熙凤,全程咬着毛巾,只有鼻尖里哼哼的曲调。
贾琏馋她久了,自然不肯轻易罢手,加之平儿竭力配合,生怕贾琏不喜,任何招式随便他摆弄,自然别有一番滋味。贾琏是尽兴了,平儿却起不了。走之前,贾琏特意交代一句:“家里那些老货,别管让你喝什么药,你都不许碰,等我回来与二奶奶说。”
平儿听了顿时身子微微一颤,轻轻的点点头:“知道了!”
贾琏上班回来时,王熙凤见了便抱怨他:“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平儿躺到晌午才起。我让她歇着,今日不要做事了。”
贾琏看看王熙凤,心道:哪天给你们摆在一起,那才叫爽到飞起,可惜太难了。倒是尤氏那边比较配合,果然是偷来的比较刺激。
面对指责,贾琏嘴上没辩解,笑嘻嘻的安抚一番王熙凤,一起用了晚饭,才去了书房。
走之前还不忘记交代一句;“那些伤身子的汤药,别让平儿和桂香喝,我自有手段。”
王熙凤听了明显的顿了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家里婆子手里是有方子的,一些寒凉的药,吃了确实不易受孕,从中医的角度看,太伤身体,容易造成宫寒。
平儿在炕上坐着,香菱在一旁伺候着,见了贾琏,平儿便道:“爷今夜去桂香的院子。”
看她盘起了发髻,贾琏忍不住上来摸了摸:“还是这个好看!”
说了一会话,贾琏没有纠缠,转身去继续写评书。
官场灾星渐入佳境,主角还是贾生,完全就是不要脸的亲自带入写法。
且看着一段,【那贾生自幼丧母,懂事的早……。】
悲情牌,总是要打一打的。
半夜里桂香得知贾琏来到,披着褂子出来迎接:“怎么今夜来了?”
贾琏往里走,桂香殷勤的伺候着更衣躺下后,光贴一处时,车况自动化程度极高,磨合期早过了,油门一踩就加速。九成新的车,运转起来紧密结实,异常是润滑。
倪二的办事效率极高,不过三日的工夫,戏班就谈妥了,每月三十两银子包了一家戏班。贾琏问过戏班有三十人后,给加了二十两,并表示倪二办事得力,奖励五两银子,希望他再接再厉,管好这一摊子事情。
倪二自然振奋无比,心道:真不愧是琏二爷,那是真给钱啊,从不玩需的。
比起包一个戏班来讲,贾家真正烧钱的是奢侈的生活。贾母桌上的一道菜,做起来极为繁琐,用料也极为讲究,一顿发几十个菜,这都是常态。
贾琏当然不会让王熙凤约束贾母和王夫人那边,人约束自己总是可以的。同时要盯着采买的那些人,一个鸡蛋哪怕你报三文钱,贾琏也都认了,但你敢报五文钱,哪怕下蛋的鸡是佛祖跟前的,贾琏都要把采买的人抓起来打断腿撵出家门。
贾琏个人已经很简朴了,每顿饭依旧是八个菜,一个汤。
拿出剧本和评书给倪二,贾琏交代一句:“别人问起来,就说是你买的剧本与评书,不要提爷的名号。”
倪二自然连连点头,保证绝对不会出错。
其实一看内容,都知道是谁的手笔,但掩耳盗铃这种事情,该做还是要的做的。
就算是灯塔要打傻大木,都要拿一管洗衣粉出来当证据的。
当然了,你得有实力,没实力还要硬装,那是卡大佐。
安排好人办事,贾琏还要继续努力的写作,不然更新不上来,总没有新故事,听众要跑的。唉,真是命苦啊,为了一点虚名,穿越了还要码字,实在太惨了。
五城兵马司,又是一日平安无事,这里的平安无事,指的是贾琏。
五位巡城御史,其实一直心都是悬着的。新来的上司说的场面话,谁信谁是傻子。
百万人口的京城管治安的部门,能有多少油水,大家心里都有一本清楚的帐。
月底到了,五个御史凑一起商量,这个月给领导上供多少。
“这个月公家池子里是一千五百零三十两,给贾大人送二百两去,其他的照旧。”
简人达直接主张贾琏拿大头,剩下的钱呢,不仅仅是五个人分那么简单的。五城兵马司里有很多人,下到跑腿的小吏,上到各级官佐,都是要分润一部分的。这么一分呢,到每个御史的手里,正常情况最多一百两。下面的小兵小吏呢,能拿个一两银子就不错了。
当然了,每个御史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