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嗦声。“静心,今天怎么是你来了。静月哪去了?”
“静月师姐偶感风寒下不了床,特意让我过来。”
“前几天我就听到她咳嗦的声音,没想到这就病倒了。药放在桌子上,你就出去吧。”
“是,师父。”
“静心,你可还怨我?”
“静心不敢,师父都是为了我好。”
“看来你还是怨我的。罢了,你下去吧。”
静心离开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静心拿着一盆花走进了然房内,了然已经躺在了床上。
“了然徒儿,了然徒儿。”了然仿佛听见自己师父正在呼唤自己。
“师父,你叫徒儿。”
她面前坐着一位年老的女尼,“了然,为师不是说过了,让你不要干涉朝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陷太觉寺女庵于水火之中啊。”
“师父,是李国师让我做得,了然欠了她的因果,自然要还。”
“糊涂啊,每次王位之争都是血雨腥风。就因为你还一个因果,你沾染了更大的因果。值得吗?”
“弟子愿意一力承担,任何后果弟子都愿意承担。”
“罢了,路是你自己选得,就你自己解决吧,为师去了。”
了然突然醒来,看见四周没人,“奇怪我怎么会梦到师父?阿弥陀佛。”了然重新打坐念起了心经。她窗台上的花散发着一股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