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旬湛这一撩拨,夏域耳根子开始泛红:“这般疼,是不是不便动作?”
眼眸中装上懵懂:“小九,你说什么呀……”
又在夏域主动回避之时,旬湛反手将人搂紧了几分:“你莫不是厌倦我了?”
夏域盯着旬湛那双风流的眼眸,喉结翻滚,理智尤在:“要不我让你试试,我瞧着你那般模样,似乎也很愉悦。”
旬湛逃不脱自己的掌心,可夏域想让旬湛将两重欢愉都体会一把。
免得来日瞧见那撅着屁股往他跟前跪的,就真生了兴致。
心底滋生起一阵欢喜,转瞬又被春风吹散。
松开禁锢夏域的手,旬湛松散的伸了个懒腰,尾音微微摇曳。
“不要,我想自个儿动,累……”
头一次太疼了,疼到仿若身子骨被天雷直接给劈开。
如今这般得趣了,旬湛没得让夏域再去疼一次。
夏域抿唇,一本正经道:“可你自个儿动也挺有力。”
骤然回首,贴着夏域耳廓,咬了夏域耳骨一口:“那小九喜欢那般吗?”
眸内欲色翻滚,夏域直接将旬湛扛到肩上。
仗着夜色掩护,在那游廊上便开始胡作非为。
两个正是血气方刚的儿郎,从这局内死里逃生之后,自当比往日玩得更为放肆。
就连这明王府有暗卫掠过树梢,两人都没有收敛任何动作。
“阿湛,都被人瞧见了,这可怎生是好?”
言语有多彷徨,动作就有多凶残:“都怪你,时时诱我,这下好了,我又只能去摊牌了。”
拉下夏域的脖颈,唇齿交缠之间,将夏域的嘴唇咬破:“小骗子……”
尝到了公之于众的念头,他家小九啊,如今恨不得昭告天下。
正巧,旬湛愿意纵着他。
日上三竿早朝将罢,夏弘从龙榻上幽幽转醒。
一应宫女太监跪着伺候夏弘洗漱,已经在殿外等了夏弘一个半时辰的岁一,才被夏弘召了进来。
“长嫂呢?”
新来的大太监一边替夏弘布膳,一边笑着道:“娘娘说去岁的春茶陈了,您不爱喝,趁着今日晴朗,绕着皇宫亲自去采这初春的头一茬花了。”
夏弘闻言心满意足的笑了,他就喜欢钟元元这事事以他为先的做法。
用完膳食夏弘便出了金殿,循着钟元元的足迹而去:“说说,到底出了何事?”
昨日听闻旬湛在沈府跟前闹了一通,最后还被沈烬墨扔出了沈府,夏弘就让岁一跟了上去。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图,不过就是想给闲暇岁月找点消遣。
岁一略做彷徨之后,极小声道:“昨日旬二公子被沈大人扔出府邸后,便回相府继续求旬相让他官复原职。”
“旬相因着旬二公子昨日在沈府门前的所作所为丢了相府的脸,不仅未曾应允,反倒上了家法。”
“到了晚间旬二公子入了明王府,等到那半夜三更之时,属下瞧见…瞧见…”
夏弘眉头一拧,催促道:“支支吾吾做甚?”
岁一咬牙:“瞧见明王正同旬二公子直接在游廊之上搂抱在了一处。”
“瞧着…瞧着像是旬二公子为了能官复原职,利用自己同明王那点子师徒之情,自荐枕席了。”
夏弘这下还真是有些吃惊。
短暂的吃惊之后,他出人意料的问:“谁是龙,谁是凤?”
岁一从未想过,夏弘知晓两人的关系之后,竟然是这般反应。
“明王先是将旬二公子抵在那廊柱之上,后头又直接压住旬二公子的脖颈,让其跪上……”
身着紫色蟒袍的夏域迎着两人走来,岁一当即噤声。
“儿臣叩见父皇。”
夏弘借着搀扶夏域起身间隙,不仅瞧见了夏域嘴角的伤疤,还看见了夏域脖颈之上那被略微遮掩的红痕。
“这春暖花开的日子小九竟然上火了,晚些让太医去王府瞧瞧。”
“多谢父皇。”
“今日来可是要去见你娘?”
“不是,儿臣今日是来求见父皇的。”
“嗯哼?”
微微抬头的一瞬,夏域看到了夏弘眼中的揶揄,耳廓染了红:“儿臣想求父皇恩准旬湛官复原职,好让他协助儿臣办好差事。”
夏弘绕着夏域转了两圈,直接对着大太监道:“你去忘衡那走一遭,让他把这事过了。”
又在夏域的惊诧之中,指了指夏域的脖颈和唇角:“伤势未曾好透之前,围脖绕紧点,莫让你阿娘瞧见了。”
夏域双手慌忙抬高衣领,双膝跪在夏弘跟前:“父…父皇,儿臣…”
将夏域的慌乱瞧入眼中,夏弘开始出言安抚人:“无甚大事,男儿有男儿的乐趣,女子有女子的娇媚,你是朕的儿子,享用几个人本也应当。”
握着夏域的手继续朝前走:“你们两人的身份地位摆在这边,日后都是要娶妻生子,故这档子事要莫要闹大。”
“不过闹大了也无妨,只要不让你阿娘知晓,朕总会替你遮掩的。”
侧目看着自己的君父,夏域眼眶翻涌着泪珠儿:“父皇,不论发生什么,儿臣必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