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烬墨孤身回到湘竹院之时已是黄昏,舒适的秋因着沈烬墨的出现乍然凉了几分。
将鞭子扔给墨平,一开口,冰冷的杀意泄出,吓得墨平一个哆嗦,直接跪了下来。
“洗干净,莫让谢南星闻到血腥味。”
待到沈烬墨说完,墨平才知道这杀意不是针对自己,才敢颤抖着起身:“奴才遵命。”
“谢南星带回来那男子,今日如何?”
沈烬墨想和谢南星亲近,就算没办法如那夜同床共枕那般,也断然不能接受如今这般距离。
谢南星离沈烬墨太远,沈烬墨觉得好冷。
“成大夫刚走,状况并不乐观。”换而言之,现在那人不过是用珍贵药材吊着口气。
“和成阳秋说,不拘用什么药材,一定要让那人活下来。”
“奴才遵旨。”
“谢南星如今在哪?”
“今日归府便入了书房,到现在也没出来,太傅那边的大字都是奴才去交的,中间小高去送了两次点心,都没怎么动。”
说话的声音越压越低,墨平是真的很内疚的。
谢南星对他很好,而他真的没有照顾好谢南星。
沈烬墨没有说话,先去浴房将一身血腥清洗,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着件袍子就朝书房而去。
轻轻敲响书房的门,沈烬墨朝屋内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他知晓这个距离是会让谢南星觉得舒服的距离。
听到响动的谢南星将头抬起,眼前之人墨发湿润,发上的水滴顺着发尾滴下,湿了沈烬墨的容颜,也湿了裹住沈烬墨身躯的薄衫。
口水微微吞咽,谢南星甚至能想象出那肌肉入手的触感。
那触感真实到,就像谢南星真的摸过一般。
手心被汗水染湿,谢南星有些口干舌燥。
沈烬墨惊喜地发现,谢南星对他这身腱子肉真的有想法。
小色鬼。
既然正路行不通,沈烬墨也不介意用些旁门左道。
反正他不能接受谢南星离他太远。
物尽其用,沈烬墨将袍子又撩开了几分。
喉结翻滚,沈烬墨低沉开嗓,带着引诱:“谢南星,我回来了。”
耳根泛红,后背也被燥出一层薄汗,目光一瞬都不愿移动:“今日去哪里了?”
“绕着洛安走了一圈,散散心。”
顺便找人出了出气。
谢南星从椅子上起身,朝着沈烬墨大步跨出,看得沈烬墨眼中星光闪烁。
走近些许,指尖的颤抖和心间的惶恐迫得谢南星定在原地。
沈烬墨低头看着两人得距离,偷偷勾唇。
欸嘿,这一次距离最起码缩短了半掌。
“你鞭子呢?”
“在墨平那里。”
“又打架了?”每次打架回来就是要先洗鞭子再沐浴,谢南星心里门儿清。
“嗯,稍微打了打,没用劲儿。”
一个人都没打死,一个人都没打残,沈烬墨已经很收敛了。
不过那些被他抽的人,没个十天半个月,压根下不了床。
“沈烬墨,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谢南星远远瞧着握着沈烬墨鞭子的墨平:“阿平也没错,脚在我身上,他还能捆住我不成?”
顺着谢南星的话,沈烬墨目光落在谢南星穿着木屐的脚上。
脚背白皙,脚踝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小小的,透着粉。
喉结又开始下意识翻滚吞咽,谢南星先是顺着沈烬墨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又是不可置信的侧目看向沈烬墨。
这人,莫不是个变态吧……
被沈烬墨这般瞧着,哪里有不心乱的啊:“我和你说话呢,你多少尊重我一些,好吗?”
沈烬墨心虚抬头,目光躲闪,压根没听见谢南星说了什么。
“算了,你还是别听我的了。”沈烬墨又不是三岁小儿,所出必有因:“你打了就打了,只要自己别受伤就好。”
“好,听你的。”
是夜,谢南星梦见沈烬墨用他白日见过的变态眼神,把玩着他的脚丫子。
玩着玩着,竟然要动嘴。
脚心的痒意将谢南星惊醒,谢南星无力抬头望着窗外的月。
谢南星觉着,如果沈烬墨是变态,那他应该也不遑多让。
既然梦里的自己能接受沈烬墨的碰触,那是不是说明谢南星已经好了呢?
一瞬精神抖擞,带着试探的心思,谢南星赤脚下了床榻,凑近沈烬墨床边,对沈烬墨的抗拒之感彻底消散。
一颗心被甜蜜包围,谢南星直接坐在沈烬墨榻前,看着沈烬墨那半开的衣襟,软乎乎带着凉意的小手跃跃欲试,抚上了沈烬墨的胸膛。
和谢南星想象中的触感一模一样,遒劲有力,硬梆梆的,比之骨头不遑多让。
手带着眷恋在沈烬墨胸膛流连,不知怎的,谢南星的手竟然慢慢湿润起来。
沈烬墨似乎出汗了。
以沈烬墨对自己的爱,就算没醒,出汗也属正常。
谢南星觉得自己不能再摸了,再摸下去可能要出大事。
不舍的将手收回,悄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