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去到后院,没有直接去找许大茂,反而是先去了刘海忠家。
“老二,这许大茂要上天啊,今天的事你知道吗?”
刘海忠一听易忠海的话顿时脸色一黑,你才老二,你全家都是老二......不对,你全家就你一个有老二的。
心里骂着易忠海,但是嘴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刘海忠觉着自己是要做领导的人,这城府必须要有的,“老易啊,你是说刚才厂里通知他下乡的事?”
易忠海点头道:“对,就是这事,这事看着不大,但是要是后面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连累我们三位大爷。”
刘海忠的大脑袋可没有易忠海灵光,根本就想不出怎么会连累他们,于是皱眉道:“不会吧,再怎么看都是厂里的事,怎么能连累到我们?”
“你想啊,万一许大茂这是惹恼了厂里,厂里把他开除了,那他的工作关系是不是要转到街道?街道肯定得问,许大茂因为什么被开除的?那我们三位大爷是不是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为什么在院里的时候我们没有对许大茂的思想问题做正确的引导?”
易忠海把傻柱刚才的话扩展的讲了出来。
刘海忠听完,想了想,感觉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易忠海沉吟道:“我想,我们是不是要劝诫一下,只要我们把我们该做的都做到了,最后就算许大茂被厂里开除,到时候街道也不能说我们工作没做到位对吧,毕竟我们可是劝诫过的,他执意不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刘海忠闻言一拍大腿道:“对,言之有理,就这么办!”
这时候闫埠贵也匆匆赶了过来,一见面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傻柱说好像事情还挺严重?”
易忠海拉着闫埠贵把刚才对刘海忠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闫埠贵反应更是有些激烈,毕竟院里他家的情况可是数一数二的困难,对文明大院的福利更是看中,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三人略一合计,就一起向许大茂家走去。
刘海忠端着领导的架势,一马当先的进了许大茂的家门,许大茂正坐在屋里喝着闷酒,孙秀也不搭理他,甚至连劝说一句都没有,端着碗扒拉了点菜,自顾自的吃着饭。
“大茂,这是怎么了?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刘海忠说着话大马金刀的就坐了下来。
闫埠贵一看桌上的菜,也默不作声的跟着坐了下来。
孙秀一看这架势,也不言语,直接起身端着碗去旁边吃去了。
易忠海也坐在孙秀让出来的凳子上,开口道:“大茂,刚才发生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我们过来是......”
许大茂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道:“一大爷,别说这些烦心的,既然三位大爷来了,那就一起喝一杯。”
许大茂的酒量本来就一般,这会已经接近一斤酒下肚,也顾不得算计自己这好酒好菜的事了,直接开口邀请三人喝酒。
“那感情好,我们就沾大茂的光了。”闫埠贵怕易忠海拒绝,赶紧接话道。
说完起身就去橱柜里拿了三个杯子,动作利索的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一点生份的感觉都没有。
刘海忠刚才在家已经喝过一杯了,又想着自己几人这次过来,是给许大茂做思想工作的,直接坐下喝酒,后面的话可就不太好说了。
刚想开口拒绝,就已经被闫埠贵倒了杯酒,塞到他手里道:“老刘,你看大茂这么热情的招呼咱们,要是不喝一杯,也太不给大茂面子了,你说对吧。”
最后这句是对着许大茂说的,许大茂眼神有些醉意的看向刘海忠道:“二大爷,三大爷这话说的在理,你要是不喝,那可就是看不起我许大茂!来我敬三位大爷一杯。”
这话一说,别说刘海忠了,就连易忠海都不好开口拒绝了。
闫埠贵早就举着酒杯乐呵呵的和许大茂碰了一下,易忠海和刘海忠见状对视一眼,也只能端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下,无奈的喝了一杯。
“大茂啊,我们这次来......”易忠海一开口,又被许大茂打断。
“一大爷,先别说其他的,咱们先喝痛快了再说,好事成双,咱们再走一个。”许大茂又开了一瓶酒,说着话就给三人倒满。
又喝了一杯,易忠海和刘海忠怎么样不知道,反正闫埠贵是非常满意,吃着菜道:“咱们好久没坐一起喝一杯了,怎么也得事事如意吧。”
就这样几杯酒下肚,易忠海感觉脑仁疼,这有酒有菜的场合就不适合让闫埠贵过来,现在就连刘海忠都忘了来干什么来了,痛痛快快的喝起了酒。
“三大爷,我这酒怎么样......”许大茂话说半句就直接栽到桌子上,没了动静。
刘海忠一看,顿时咧着嘴笑道:“大茂看来酒量还有待训练啊,就这点酒量,注定上不了台面,领导面前怎么能说倒就倒呢。”
闫埠贵也是美美的把杯子里的酒喝掉,哈了一口酒气道:“就是好酒,就是许大茂这酒量不行,我都还没喝好,他就趴下了,那个老易、老刘,咱们再走一个。”
易忠海彻底无语了,他今天到底是来干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