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又不将人命放在眼中。在他手下,你肯定敲了不少油水,足够回答我的问题。”
「人言纸」保持沉默,不再显现字迹,显然是不想被南奕白嫖。
南奕呵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这次不让我满意,也就不必有下次了。”
身怀「洞真」,背负戒律下,南奕说的是心里话。
使用诡器有代价,可以理解。
但他绝不会惯着诡器。
在他看来,如果做不到驾驭诡器,反被诡器驾驭,不如毁掉。
所以,从杜元甫处夺来的「镶金运镯」,南奕并不打算自用,只等以后有机会,卖掉换钱,或以物易物。
这还是因为,「镶金运镯」基本威胁不到南奕,南奕才想着,若实在换不了东西,就干脆换钱。
至于「人言纸」,可以探知南奕情报,南奕便不想外售,只想毁掉。
反正是凭空得的诡器,就算毁了,南奕也不心疼。
等陶知命破境筑基,南奕相信,不管是将「人言纸」交给陶师兄,还是直接毁掉「人言纸」,都不是问题。
「人言纸」麻了。
它感知得到南奕是在说真话,顿时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南奕给震住了。
不得已,「人言纸」强忍憋屈,写道:
【今天就当是开业酬宾了,但下次一定要给!】
正如南奕所说,它敲了公冶青天不少油水,短时间内倒也不缺人皮纸。
但南奕要是一直白嫖,与毁了它没有区别。
南奕不置可否,说:“前提是你让我满意,留你到下次使用。”
「人言纸」屈服,开始显现字迹。
不过这一次,它非是一口气显现数行文字,而是只显示一个字,快速变化。
但以修士目力,南奕仍旧将每个字都看在眼里,继而在脑中组成一句话。
【在公冶青天眼中,斗府月宰乃是九虚命格,无因无果,自成因果;而你,虽不是九虚命格,却与斗府月宰有着八分相像。】
九虚命格?
南奕不知何为九虚命格。
但他突然心生猜测:或许,斗府月宰,也是穿越者。
只不过,斗府月宰很可能是身穿,而他只是魂穿,所以才与斗府月宰九虚命格,只有八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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