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朱山还有几个人扛着一个麻袋往着集团而来。之后,便是有人来叫李愔。说他回来了,还带着一件礼物归来了。“子立先生,朱山归来了。”李愔一听,那便是说突厥人接到了。“喔?挺快的吗?如雪,我们出去看看吧!”“是!”二人便是往外而去。接着,他们到了会客厅中。只见得一个麻袋放在正中,可不见朱山在何处?这让李愔纳闷了。他走向内麻袋边上,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为什么形态这么奇怪。“朱山呢?”他这一说话,麻袋动了。这让他有些郁闷。这个麻袋装的是什么?难道是人?朱山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子立先生!”“那突厥人呢?”“在那里!在麻袋里面。”朱山指着麻袋说道。“你这……这是干什么?我让你请他过来,不是绑他过来啊!你这么做,真是让人尴尬了。”朱山面露难色。毕竟这突厥人可不好请。“子立先生,你有所不知,这个突厥人太过冲了,我们又听不懂他说什么,让我们请,简直太为难我们了,于是,我们才想出这样的办法的。”这是朱山说的,说得也是啊,他们又不懂得突厥话。怎么请人?看着那个麻袋不断的蠕动。这么说来,似乎也是如此啊,早知道就带上一个懂得突厥语的人呢。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人都在这里了,那就在这里吧。既然来了,可不能直接会面,不然会让这个突厥人生气,往后的生意就不好做了。于是李愔决定演一出戏。接着又问:“那王邪呢?他怎么样了?”“被房遗爱给打了,同时嫁祸给姓许的。接下来,他们可能会找姓许的报仇。”上次双方的矛盾没有被激化,这一次也许有办法让他们再斗一下了。“很好,你们将他套住的时候,有没有被他看到?比如你们的容颜!”“当然没有啊,我们是偷偷的趁乱而为的!他们一从青楼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将他给绑了,一句话都没给他说。”朱山颇为得意的说道。“很好,一会儿,我们演一出戏。”“什么戏?”“将他弄出去,然后这么……”他小声的交代着。朱山意会。便令人将那个麻袋抬了出去。一直到那个麻袋被放置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可以感觉到麻袋内的人的恐慌。可以看到他正瑟瑟发抖。突然间,外面一阵雷动。接着传来了打杀的声音。这个声音久久不曾散去,一直到了许久之后,四下恢复了平静。接着似乎有人接近于他。突然,麻袋被人扯开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还有一个少女,以及一个身形高大的存在。他们正是李愔、纪如雪与薛仁贵是也。三人正盯着麻袋里的男人看。这个男人十分清瘦,长得十分有特色。一眼便可以看出这是突厥人。不然从其服装也可以看得出来。男人显得有些害怕。一直到李愔开口了。“你没事吧?”男人听不懂。而纪如雪则当起了翻译。所以,他们的对话变得十分之顺利。以下便是翻译完对话内容。男人道:“你们是?”“我们刚才看到有人想对你不利,于是打散了他们。”李愔指着地上的一切说道。显然,这地上是有打斗过的痕迹。同时李愔还拿出一块玉道:“这是从那些人身上掉下来的,你与他们有仇吗?”“这是……王家的东西?他们为什么这么干!”李愔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或者是看你是突厥人吧?王家在长安城中,最看不起你们这里外来者!”李愔这么说道。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在演戏的。这是要做给男人的看的。男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李愔又问:“我叫子立,请问你叫什么?”“原来是子立先生,我在突厥听过你的传说,您是近几年大唐第一才子!对了,我叫阿史那!”突厥人阿史那说道。这让李愔有些意外,他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流传到了突厥了。“嗯?是这样吗?”“没有错,不仅如此,您的诗作也流传很广!一些突厥文化都以您为荣!”这么说来,李愔在突厥人心中的地位还算得高。这么说来,接下来的计划将会十分顺利的。所以,他故意问道:“阿史那你来大唐做什么?为什么与王家有瓜葛?”这两个问题,阿史那只能回答第一个,至于第二个,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带着我的商队前来大唐是为了换取一些瓷器,这件事在一个月前就商议好的,由王家主要负责。并且我们的羊也准备好了,正在关外,随时可以进来!至于王家为什么要干掉我,我也不知道!”李愔笑了,一切都在自己把握之中。于是,他便撤了谎。“一定是因为他们想挟持你,让你的商队以最高的价格换取瓷器。”“什么!这王家竟然敢这么干?!气死我了!”一般来说,别人说的话,可信度极差,但是李愔是为子立先生,他的名望十分之高,所以阿史那信了。这下有意思了,王家可能会哭了。王邪被打,只能怪罪给许敬宗,而阿史那一旦被他拉走,他们估计会气死了。“王家做事向来没有任何诚信可言,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和他们交易,让人想不通啊。”“这个也是可汗的意思,他想与大唐交为友邻,而我们大草原又需要这些瓷器,因此就来了。”阿史那这么说道。原来如此。李愔接下来要做的是让王家竹篮打水一场空,而自己却是要大赚一笔的,而接下来,便是让阿史那到自己集团之中,然后再谈生意,将关外的羊弄到手再说。于是,他便道:“阿史那,我看你满头大汗的,不如这样,到我店中喝点冰品,我请客!”阿史那一听,便是直接答应了。“那就有劳了!”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