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林潜刚回到酒店,几处暗探便悄悄离去,不少目光仍旧停留酒店四周。
参赛场内,毓亭清正愁眉苦脸看向余下的三十多人,各军区十多位指导坐在第十军区候战休息区互相大眼瞪小眼,下场的观众将后场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隔着百米距离冲毓亭清高声询问,后者时不时转向主观赛台,自然是畏惧某人现身,此刻忐忑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慌到啃着手指:怎么办,他们两个接二连三离开,没有指令我不敢擅自行动,更不可能直接回到他俩身边,可台上那位大能要是发威,我该怎么应对,没有胧先生我只有死路,万一主上借机前来...他们一个都不在,腹背受敌困兽之笼,该怎么办?要不趁这次机会溜了?不...行,不是时候...逃了更不是办法,现在逃只会失去主人于胧先生信任。
毓亭清焦急原地徘徊,后背呗冷汗浸湿,果断开启血脉传音,声若羞涩问道:‘那个…胧先生...主人,你们在哪?赛事越发严峻,清儿是妖族,能给队员的指导有限,周围的观众都在找你们,还有几位指导来寻,清儿一人镇不住场子,你们能不能…’
胧月传音:‘放心,我们在观赛台。’
得知消息的毓亭清顿时松口气,炸毛抚顺,脸色恢复如常。
‘嗯,清儿放心了。’说罢,毓亭清抬眼看向四周观赛台,只是一眼便瞧见大片空位的中心坐着两人,彻底放下心来。
观赛台上,两人一副宽松着装,戴着口罩,只是林潜体型又大了一分,将周围目光吸引而来。
林潜宽大袖子搭在胧月腿上,一只大手在胧月腿上摸来摸去,缓缓地往危险地带探去,脸上却嬉笑问道:“分身那边情况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胧月脸皮抽了抽,在林潜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疼得林潜连忙撤手。
‘你小子这几天真是皮痒,淫虫上脑?’
林潜嘿嘿一笑道:‘就是太想你了,想你想的不知不觉就上手了,抱歉,嘿嘿。’
‘那小子的探子也在,还有几个不同势力的探子,其中有个例外需要特别注意,那个人可能你我都认识。’
‘什么人?’
‘玄西力量翻腾,记录映射的气息是前些时日的五人之一。’
林潜仰天感叹:‘是他们啊...想想他们也还不知你体内情况,只能是有所猜疑,那五人既然不知,毒瘴林兽神于我们有恩算是可信,他既打算隐瞒,说明那五人不可靠,我们得小心为上。’说罢,转向胧月,面色忧虑。
胧月抓住林潜左手十指相扣,问道:‘你在想什么?’
林潜怔了数秒微笑道:‘没什么。’
这时,一大一小悠闲的两人走进观赛台区,女人锁定气息循着味走向胧月二人,林潜的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攥紧胧月。
女人轻笑,拉着孩童在胧月一旁空位坐下,凑近了些,身体近乎趴在胧月肩上,闻了闻道:“没错,就是这个味,之前见面,你们俩匆匆离开,这会儿见到本尊怎么不跑?”
一旁孩童沉默无言,看向最高处的主观赛台,目光快速收回。
胧月装作淡定从容,叹口气道:“大能神通了得,我二人岂敢贸然靠近冲撞二位。”
林潜松开胧月正要起身,却被胧月从后拦下示意勿动,虚按的位置正巧在林潜尴尬又脆弱之处,胯下被恋人无意间触碰,紧绷的神经顷刻间瓦解,后者羞臊坐下,目光依旧锁定女人,心想:原来他是这种感觉。
胧月头也不回急忙将手撤了回来,二人即便不言心思也能相通。
匀渺依旧笑容洋溢,食指在胧月脸颊划过,轻声道:“怎么不见一居现身那,你那半身最近也安分不少。”
胧月冷汗直流,被一个强大且颇有姿色的女人轻抚,只觉得危险重重,担心林潜吃醋莽撞下受伤,更怕轶世因此发疯现身,将尚能挽回的局面彻底打破。
弦禛转向赛台聚精会神看着比赛,对二人举止无所动容,一抹危险气息却在这时锁定四人。
胧月猛然起身道:“大能贵为天人,何必与我们纠缠,您与一居的赌局正在进行中,若觉得无趣何不与我那半身磋商,您若胜,我无话可说,我也算顺应天命,更何况能将我体内那些烦人的家伙赶出去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匀渺轻笑道:“不不不,本尊还是觉得顺其自然的好,比起你那位半身,反倒觉得你更有趣些。”
在座的几人都不傻,如今局面稳定,弦禛匀渺虽各存心思但当属一方、轶世与一居虽为仇敌但利益一致,玄西更不可能将自己奉献出去、三方的角力属胧月林潜力量微末,相较于其他两方胧月更需要这个时机,谁能握住未来走向谁便是胜者。
胧月又道:“军盟的主人就在这,我如今只是一个普通军人,就如他所说,我是他的资产,没有资格与您二位同位相谈,他若有示意我应当及时退下。”说罢,胧月正要抓着林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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