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一问自己感兴趣的,柳襄说的累了时便会问一问京中趣事。
“比起边关,玉京没意思多了,大漠黄沙,骏马奔腾,自由而热烈。”乔月姝向往道:“不知道我将来有没有幸去看一看这等美景。”
“那是因为四表妹身处其中方不觉,我可是对玉京向往已久。”柳襄道。
“真的吗?”
乔月姝道:“那等昭昭表姐有空,我陪昭昭表姐去好生逛一逛。”
柳襄自是应好。
这时,乔月姝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昭昭表姐初来玉京或许还不知,玉京有几个人,昭昭表姐若是遇上了务必远离。”
柳襄顿时来了兴致:“何人?”
乔月姝皱着小脸道:“明王府昭昭表姐可曾听说过?”
柳襄:“...听说过。”
难不成又是谢蘅?
“要说这玉京最难缠的人,明王府世子谢蘅首当其冲!”
柳襄:“...”
果然是他。
乔月姝:“昭昭表姐不知,他少时曾来我们私塾上过学,曾将大伯父和父亲还有几位夫子气的罢课。”
“还有这事?”柳襄。
“嗯啊,他阴晴不定,脾性古怪,昭昭表姐若是见了,万不可招惹。”乔月姝认真道。
乔月华皱了皱眉头:“姝儿,不可背后言他人是非。”
乔月姝瘪了瘪嘴,嘟囔了句:“他除了一张脸,尽是非。”
这话将柳襄逗乐了。
乔月华也不由弯了唇,但还是板着脸道:“不可胡说。”
乔月姝便不吭声了,柳襄朝她挤了挤眼,轻声道:“多谢四表妹,我若见到他,一定离他远远的。”
乔祐年闻言便道:“昭昭表妹不必惧她,若他敢欺负昭昭表妹,我定给昭昭表妹撑腰。”
乔月华乔月姝同时朝他看去。
乔祐年哽着脖子道:“父亲和叔父都曾是他老师,父亲和叔父出面,他还敢忤逆不成。”
柳襄憋着笑朝乔祐年拱手:“那昭昭就先行谢过二表哥了。”
她看的出来,他这位二表哥对谢蘅也是有些发憷的。
就是不知大表哥...
如此想着,柳襄便快速看了眼乔相年。
她这一眼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乔相年默了默后,道:“即便他再难缠,只要不占理,闹到哪里都说不过去,昭昭表妹无需生惧。”
乔祐年忍不住接道:“嘁,他不占理尚能发疯,要是能占半分理,天都要捅破。”
柳襄听明白了。
大表哥不怕谢蘅,但大表哥也认为谢蘅是真的难缠。
所以,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跟谢蘅有任何交集,不,他们从来没有过交集,他没有给她指错过路,那天雨中她也就当捡了...只猫吧。
嗯,对,就他面具上那只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