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颜卿墨实在看不下去了,才阻止了他毫无无节制的行为。
季渊被夫郎黑脸教育了一顿,只好悻悻地跟着去了成衣店。
成衣店的衣服种类很多,颜卿墨给芽芽和沈君安选了件同色系的衣服,两个娃娃笑得合不拢嘴。
给季渊选了件玄色长袍,轮到他自己时,季渊非要给他选一身红衣。
红衣常服领口处镶嵌了金丝线,袖口和衣摆处用银线勾勒出曼珠沙华,季渊还选了一条白色绣着金色祥云的腰带,一红一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季渊还觉得不够,又选了一个天青色、领口有兔毛的披风。
这一套下来,花了二十两银子,季渊眼睛都没眨一下。
给夫郎花钱打扮,他乐意之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颜卿墨穿上这套衣服了。
除了成婚时见过颜卿墨穿过红衣,已经有两年多没看他穿过颜色这么鲜艳的衣服了。
季渊在脑海中疯狂脑补自家夫郎穿上后有多么好看,然后他再一件一件剥掉他的衣服,最后把他这样那样……
回去的时候,他连赶车都是笑着的,还好颜卿墨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不然他说什么也不会穿那件衣服。
今年过年有沈君安的加入,再加上芽芽大了一岁,家里更加热闹了。
年三十这天,季渊依旧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一家人吃得差点站不起来。
下午,季渊提着香烛纸钱贡品,带着夫郎和两个孩子给原生爷爷和颜卿墨父母上坟。
原生爷爷旁边立了一个小坟包,没有牌位,那是季渊给原身立的一个衣冠冢。
他给两人烧了很多纸钱,纸钱燃烧后的烟雾向远处飘去,直到消失,就像冥冥之中真的有人接受了这份香火。
颜卿墨在旁边看着那堆小坟包,再看跪在地上的季渊,突然感觉有一瞬的不真实。
原身爷爷这边结束后,一家人又去了颜卿墨父母坟前。
风很大,颜卿墨站在父母的坟前,觉得眼睛干涩得厉害。
不过他没哭,只是默默地烧纸,下跪磕头。
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爹,娘,我过得很好,你们和弟弟在那边也要好好的。
季渊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在回去的路上,一直牵着他的手,无声地给他安慰。
三十晚上要守夜,这次颜卿墨没喝酒,准备跟季渊一起守。
记得芽芽刚出生那年让季渊一个人守了一夜,他心里很不好过,所以之后过年他都不喝酒了。
由于两个大人要在堂屋守夜,颜卿墨干脆让芽芽跟沈君安一起睡,这样他心里要安心一点。
知道要跟哥哥一起睡,芽芽兴奋得在床上拱来拱去,颜卿墨哄了好久才把两个小家伙哄睡着。
颜卿墨走到堂屋门口,季渊正在给炭盆加炭,炭都是买的上好的,没有一丝难闻的烟气。
季渊放下火钳对他招招手,他走近后,顺从地坐在季渊身侧,并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
季渊搂着他的腰,用脸蹭了蹭身旁人的头发,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夫君,我感觉认识你过后的生活就像一场梦一样,你说这会不会真是我做的一个梦呢,你是真实存在的吗?”
颜卿墨清冷悠远的声音传来,语气空灵得没有真实感。
季渊搂腰的手紧了紧,轻笑道:“怎么会这么说呢,你摸摸我的手,是有温度的对不对?”
“如果你还是质疑的话,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真实性。”说完他握住颜卿墨的手,放在了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感受到手下的变化,颜卿墨的手像是触电般,迅雷不及地缩了回去。
他整张脸通红,大概也是没想到季渊会这么没脸没皮,拉着自己做出如此羞耻的动作。
虽然很浪、荡,但这个行为成功地让颜卿墨转移了心思。
季渊对于颜卿墨的纯情很愉悦,堂屋里传来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颜卿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身体不想看他,不过他通红的耳畔让季渊很是受用。
第二天一早,颜卿墨是在季渊的怀里醒来的。
屋内的炭盆只剩下零星火光,不过他并没有觉得冷。
他动了动脖子,发现季渊正搂着他,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要不是没证据,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盯了他整整一晚上。
他想起身,却见季渊的手动得有些僵硬,于是主动帮他按了按,“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喊醒,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手臂会很难受的。”
他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之前一直在和季渊说话,结果一觉醒来就趴在季渊怀里了。
季渊眯着眼睛享受夫郎的服务,不在意地笑笑,“没事,你睡得舒服就好,手臂很快就恢复了。”
颜卿墨手上的动作越发认真,直到手酸了才停止。
“好了,我先去看看芽芽跟君安醒了没,你先去忙其他的吧。”颜卿墨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等季渊起身后,他也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跟季渊一前一后出了堂屋。
当颜卿墨打开卧房门时,,发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