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看着在座那些人高高在上却嗤之以鼻的表情,心里很是舒爽,“为什么呢?因为我写女性主义,别人嫌我说教,根本没人看。”
懂得人都听出来了,她在讽刺什么。
但懂却装不懂的人更多。
江白鸽想,她终于让陈冬果失望了——她不会有求于他,所以也没有了“勾引”的价值。
他的目光转向身边如坐针毡的荆钗,把话头引到了她那篇《乐园》上。
江白鸽远远看着那群重新活跃起来的老男人,忽然有一种乐园的讽刺感——
难道此刻不正是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吗?
看似是光鲜亮丽地处在文学的乐园之中,那么多知名作家与你讨论文学,实际上,却更像一群苍蝇在耳边发出嘈杂的轰鸣,让置身中央的人最为痛苦,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我是一坨大便,才会将它们吸引过来?
江白鸽实在受不了,准备做一次英雌,将荆钗带离那里……
但她刚站起身,手却被人按住了。
她转过头,看到石欣抿着嘴唇,朝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