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今日霜白不出去啊?”
纵使茗儿不耐她,却也得回话,“姑娘连日来走动,身上疲累又染了风寒,只得歇上一歇。”
不待茗儿左右说什么,她已自觉的踏进了霜白之房。
这京城上下寸土寸金,百花楼又处闹市之际,说来能与霜白二间房,房后还靠着蜿蜒而出的金龙河,已然能看出霜白在百花楼中的地位甚高。
霜白只得在里屋应声,“雪姐姐快请进来。”又命茗儿去提了炭火盆子进来,还沏了一壶冰机春茶。
进来的雪娘子虽嘴上说不用,只与霜白妹妹叙上几句话并要去做活,可身子却往炕床一侧的圆凳上坐了下去。
“霜白妹妹是身子不爽利?”
有些文人骚客权贵人家忌惮女子月事,往往这几日就不让进门,嫌着晦气。
霜白摇摇头,“倒也不是,只是近日里来确实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