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悠着点儿,这酒特别珍贵,别浪费了。等喝完了,你想喝我也没法儿给你买。”
原本王翦没太当回事,他认为这只是秦国新出的好酒,虽然味道不错,但凭他的身份地位,想喝就能喝到。
难道这酒是皇宫里的御酒,所以才这么珍贵吗?不过就算嬴政见了他,也得尊称一声老师。
想喝点酒还不简单,想到这,他瞪了王贲一眼,开口说:“瞧你这点出息,这是嬴政小子赏你的御酒,没事,放心喝,明天我去宫里再讨些来。”
王贲听到王翦的话,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酒是皇宫的御酒了?就算嬴政,可能都没有这么好的酒,就算有,数量肯定也不多。
因为永乐商行当时只卖了五箱,王离能抢到一箱已经很不容易。虽然大王和国师关系可能不错,但通常都是大王求国师办事。
像这种小事,他觉得不可能专门向国师开口。所以就算皇宫里有这酒,估计也轮不到他们。
王翦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嬴政不可能赏赐给他,除非亲自去国师家讨。
但这不太现实。平时,包括嬴政在内,都不敢轻易打扰国师。
你现在去找他,说想要酒,你是去找骂吗?
他无奈地看着父亲,说:“爸,这不是皇宫的御酒,就算大王也弄不来。这酒是国师的商行限量出售的白酒,只卖过一次,所以特别稀罕,别再浪费了。”
王翦听了王贲的话,小心地放下酒杯,看着洒在石桌上的酒,心疼不已。
“你这小子,早不说,这酒这么珍贵,都不知道拦着我,哎呀,不行,我得慢慢喝。”
说着,他漫不经心地把酒袋塞进腰间。好吧,还不如不拿出来呢。
王贲原本觉得父亲身体恢复是件大喜事,才拿出来庆祝一下。
谁知酒都被抢走了,这让他有点心疼。
还好家里的酒窖还有几瓶,可以慢慢喝一段时间。
王翦端起杯子仔细闻了闻,顿时一股清香让他精神了许多。但他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盯着王贲的脸说:“不对,你家还有存货吧?”
王贲连忙摆手:“没了,真没了,上次就买了一件,我喝了一些,剩下的都在那个酒袋里了。”
“是吗?”王翦听完,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但他很快释然,拍了拍腰间的酒袋。
里面还有很多,省着点喝,至少能喝一个月。至于一个月后怎么办,到时候再说。
“真的没了,这酒太难得了,我不知道永乐商行什么时候会再卖。”
“普天之下,除了国师,连大王都搞不到。”
说到这里,王贲脸上也露出无奈。不是他小气,主要是这酒太珍贵了。按他的想法,这酒就算国师有,数量也很少。其实他想多了。
如果苏文想要大批这种白酒,很快就能生产出来。这些都是吕雉制定的商业策略。她把酒分了档次。
五粮液虽然不算最好的白酒,但也算是高级的。所以对这种酒的控制非常严格,只有在特定的日子才会拿出来卖,这样显得更珍贵。就像现代的酒厂,酒分为低、中、高三档,但还有一些酒不卖。
苏文家里堆积的其实是那些酒。至于五粮液,其实还有很多。只是王贲想买确实很难。
因为除了沛县的酒馆,只有永乐商行的仓库和苏文的府里有。就连嬴政带回宫的酒都比不上。
此外,吕雉这样做也是为接下来的永乐酒馆铺路,用高档的酒作为噱头,为永乐酒馆的开业做准备。但目前,王贲确实搞不到这种酒,除非厚着脸皮找苏文要,否则没机会。
王翦听到王贲的话,收起之前的嬉笑,沉默片刻,认真地说:“贲儿,我出去的这半年,秦国发生了什么变化,这个国师是什么人。”
比起好喝的白酒,他更好奇的是秦国的国师。
从前段时间儿子和柳姐的话中,他能看出她们对这位国师无比敬重。
但他深知儿子的傲气,即使对嬴政,他也会顶两句,虽然有敬畏,但更多的是出于职责。
每次说起秦国的国师,他的眼中总闪烁着光芒,那是对国师的崇敬和无比的敬仰。
柳云惠是个不喜欢打听世事的妇人,但她对那位国师也有同样的敬畏。
这让他更好奇,那位国师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他为秦国做了什么,让包括嬴政在内的所有秦人都推崇他。
虽然他有这种神奇的丹药,但他肯定那不是原因。这个人一定做了对大多数人或整个秦国都有益的事。这让他对这位国师愈发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