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脸上冷汗缓缓流了下来,他一摸脸,擦去了汗渍,镇静了一会,才缓了缓说:“你意思,四皇子也参与其中?这个计谋是四皇子出的?不对,从你刚才说辞中,说到大皇子,难道?!”
“没错,害死林弯弯的凶手,就是大皇子!他先对林弯弯做出那样事,使得弯弯万念俱灰之下,割腕自杀了......”林婷婷眼眶红了,她掩面哭了起来,这件事一直压抑在她心里很久了,如果当初她勇敢一些,跳出去阻止,没准林弯弯就不会被强了,也不会死。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大皇子做的?”上官宇皱眉问,不能以她片面之词,就能定罪,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是要诛九族的。
闻言,林婷婷冷冷笑了:“你若是能请得动皇上一起配合,那大皇子认罪指日可待!”
见林婷婷镇定自若的样子,应该是有计策了。
当下便答应下来。
这一夜,上官宇收获颇丰,只等计划开始执行。
他与林婷婷各自分道扬路之后,就一人出宫回了大理寺。
第四天,天一亮,东临上京,开始各家挂起了灯笼,有的还挂起了横幅,一致都是好词好语,庆贺之类的,忙的是热火朝天。
生辰宴会还没有开始,现在就已经热闹非凡了。
酷夏的暑热气流,引的众人烦躁不已。
据说,国师府的大小姐花不汐于明天开始举办生辰宴,国师在八天前夕就开始广发请帖,宴请了四国所有人,均邀请来参加宴会。
基本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均都收到了请帖。
慕名国师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很多人都选择想要以此机会,来跟国师交好,拉些关系。
这不,宴会还没有开始,这些人都提前来了东临国。
拥挤的上京一下各路人马聚集于此,享受这盛世繁华的一幕。
南临国,外派了一位皇子与一位公主来此,马车一路上排场很大,上京本就拥挤的道路一下更加难走,引的周围百姓都怨念不已。
“没有看到城门口挂的牌子吗?所有马匹跟车辆,均要扣留城外,这些人怎么回事啊,不知道这两天什么日子吗?”
“就是啊,这马车跟人群走进来,这道路一下就下不去脚了,这让我怎么过去啊,大热天的,烦死了!”
“快别说了,你们看那马车上挂的旗帜,好像是南临国皇室的花符......”
“我管它南临不南临的,你没看到吗,城门那边那个还是西临跟北临的皇子公主和使臣,他们都知道马车放外面,就南临马车骑进来了!”
“谁,特娘的,谁踩了老子的脚!没长眼啊!”
“哎哟,妈的别踩我脚,痛痛痛......”
“滚,都离老娘远点,凑这么近,想吃豆腐啊?”
“臭老太婆,说谁呢?谁会看上你,老不正经!”
“就说你咋地,长的人模狗样的,咋地老娘就算老,那也是风韵犹存,你看你,头发花白,牙齿掉的都快没了,有啥资格说我,我呸!”
“你!你!”
“你什么你,看吧看吧,嘴巴还口吃!老光棍!活该你没媳妇!”
“哎呀,你们能不能别吵了,那么有闲工夫,有本事去上面吵啊,搁这吵什么啊,两个人加一起都快一百五十岁了,吵什么啊!”
“关你屁事!”
“关你屁事!”
异口同声,非常一致,两个老人一愣,互相看了一下,又扭头哼了一声,没有再理对方。
行路上,各路人群,聚集于此,纷纷抱怨不断,终于有人忍不下去了。
一男子身穿华服,他直接推开人群,走到南临马车那边,疯狂大喊:“啊!真的热死了啊!上面的,我不管你是南临的谁,想在上京呆着,就赶紧给我把马车移到城门外去!”
南临马车里,正中间位置坐着一男一女,他们早就听到外面那些闲言碎语,脸色早已不好,现在又听到有人真的敢来阻拦,也不好意思去回骂。
可不前进,都快到国师府了,现在回去,调转车头都转不了。
在他们边上还坐了一位侍女跟一位侍卫,在边上伺候着。
女的今年十岁,名唤蓝汐,是皇族里排行第七位公主,她性格骄纵,遇事是个急性子,不过在一些小事上不会有什么特别在意,大事上又有上面的六位哥哥姐姐相助,倒没什么事能困住她。
此女长相也酷似先皇后,是南临国君的掌上明珠,整个皇族里的人,都喜爱这位公主。
可谓是天之骄女,得天独厚的好命。
男的是皇子今年十七岁,名唤蓝渊,在皇族里排行第三,此人脾性温文尔雅,喜爱诗词歌赋,不爱武功,天天知乎者也,大道伦常,在南临凡是跟他交流的人,都是直呼啰嗦。
就连南临国君也是比较厌烦跟他说话,很多时候都不爱搭理他。
蓝汐在窗帘位置,看到外面糟乱的画面,也是埋怨不已:“东临人真是烦!要是能调转车头回去,谁还不愿意回去了?没看到这条大道是直的吗?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
“公主殿下,不用理那些刁民,前面就是国师府了,一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