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没事了,明天我们好好去好好睡一觉就行。”
剩下的事情由他解决。
年年不该卷入这些成年人的龌龊当中。
林溪的眼眸满是锋芒。
沈清辞担忧地看着他,陪人回了林家别墅。
哄着年年睡着之后,林溪这才冷静下来。
沈清辞抿了抿薄唇开口,“警察局那边来消息了,那几个人收了钱,而钱的来源是在夏越父亲身上……”
闻言,林溪的目光立刻变了。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正是夏父的电话。
林溪深吸了一口气,接了起来。
姓林的!我告诉你夏山可是夏越的父亲!他不就是想和你儿子聊聊吗?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还叫来警察?!”
“要是夏越醒过来,知道你这么对他爸,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别以为夏越给了你名下一切财产,你就为所欲为了,夏越只要一天没死,夏山就永远是他父亲!”
“你快点跟警察解释清楚,就说是开玩笑罢了,让爸爸出来!”
一听这些话,林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或许就是夏山的某个私生子。
应该是他那个初恋白月光的。
“绑架我的儿子?一句玩笑盖过去?你们就是想用我的儿子来威胁我!”
“这次要不是我的朋友发现了,你们还想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既然敢做,那你们就要承受惹怒我的后果!别说是夏越来了,就算是他死了,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林溪丢下这句冷话,狠狠挂断电话。
沈清辞解决完这件事情就准备回去,剩下的就看林溪如何处理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夜色暗涌时,红灯亮起,劳斯莱斯停下之时,两道身影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沈清辞错愕地透过车窗看向他们。
其中的男人注意到了他,却只将中指放在唇间,示意他闭上嘴巴。
沈清辞脸色微变。
他还来不及思索。
绿灯亮起,那辆兰博基尼已经开走。
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尽善尽美的现实,伴随着狂风暴雨一起落下的,还有人性的光辉撒在泥泞不堪的土地上。
当金钱践踏尊严,权力压制公正,社会正在一步步地走向病态。
临洛凡从兰博基尼下车,回到别庄之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他以为萧天稠早就睡了,却不想洗漱完躺在床上之时,他的腰肢环上一个强有力的手臂。
临洛凡的身体微僵,“还不睡?”
萧天稠的目光锁定在青年的身上,他其实已经休息一会儿了。
只是他睡觉浅,临洛凡洗漱的动静下他也就醒过来了。
“今晚的会议这么重要?医生说你应该好好休养身体的,别老是跟那群人出去应酬。”
男人的手缓缓往下,那双眼眸滑过一丝暗色。
闻言,临洛凡微微挑眉,“你可别想着和我结婚了,就禁锢我的自由。”
他是豪门长子也是独子。
从来就不是什么嫁人,就成为了某人的金丝雀,束缚在了婚姻里。
萧天稠微微一笑,直接将人搂进了怀中,掀开他的睡衣。
“我这可是在关心你……”
要不是实在太晚了,今天他可不会放过自家青年。
“以后,你要是这么晚回来的话,我让阿姨给你煮点养身汤。”
萧天稠叹了口气,抚摸着青年略微清冷的面孔,那颗心却越是燥热难耐。
临洛凡心中微动,抬眸看向他。
他扯了一下自己衣服的扣子,“现在才11点,你要是想的话,还剩一个小时。”
闻言,萧天稠的神色不可置否地换了一番,那双手也在缓缓往下……
床头柜里的()套被拿出来一盒。
最后,萧天稠超时了。
临洛凡看着时钟停止在凌晨一点半,有些气恼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萧天稠闷哼一声,随后坐起来,掰开了自家青年的嘴巴,看向那两排小白牙。
“牙齿没咬坏吧?”
他皮糙肉厚的,经常锻炼,一身腱子肉自家青年咬咬没什么,但青年的牙齿可别弄疼了。
在这个牵动之下。
临洛凡有些受不住了。
他在男人耳边求饶了好久,最终萧天稠终于舍得放过了他。
临洛凡沉沉睡去。
萧天稠却抚摸着皮肤白皙带着红痕的青年睡不着觉。
其实,在临洛凡进主卧,坐到他床边之时,萧天稠就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而这种香水气息,他曾经也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闻到过。
是对方的挑衅吗?
萧天稠不清楚。
可他知道,如今临洛凡才是属于自己的老婆。
属于他的,谁想要,就得留下她的命。
外面阴云密布,突然下起了雨,屋里面倒是暖。
临洛凡睡梦中做了个梦,他好像被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缠住。
那条蟒蛇,一圈圈地缠着他,最后张开血盆大口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