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的浑身一僵,抬眸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不解释解释?”秦宴舟走过来,一把拉住他,将人抱在了怀里。
沈清辞心里面在想着借口,但很快又pass掉了。
“我在山里面找灵感写作……唔……信号不太好……”他吞吞吐吐地开口。
但显然他找的这个借口,不足以让男人信服。
“信号不好?那你怎么有空在社交平台上逛?”秦宴舟按住了他的肩膀,冷笑一声。
那双黑沉沉的眼眸,直勾勾地对上少年的眼睛,“告诉我,你这半个月到底干什么去了?”
他给青年安排的保镖,对方也没有带上。
这么私密,青年到底在干什么?
沈清辞捏紧了手指,“没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他抱住了男人,亲吻直接落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想要借此阻止他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半个月的时间碰不到摸不着,青年的主动,的确让男人有些心猿意马。
“就这么不想告诉我?”
但是秦宴舟可没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他对上青年的视线,对方夹带着祈求的神色,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秦宴舟……我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想瞒你,你别管了可不可以?”
沈清辞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小鹿般讨好。
秦宴舟抚摸着少年的手。
他很不喜欢隐瞒,但如今少年都已经这么求他,他最终还是决定放他一马。
客厅的灯光太亮。
他直接将少年打横抱起,走上了楼。
偌大的床,终于迎来了熟悉的青年。
柔软的被子包裹着青年雪白的身体。
沈清辞闷哼一声,“秦宴舟……”
他的眼尾被晕红,身体被刺激的颤抖,小声哭泣,向施暴者求饶。
秦宴舟却依旧狠狠地占有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填补这些天的空白和慌乱。
……
第二天早上。
沈清辞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又被刚刚晨起锻炼的秦宴舟狠狠折腾了一顿。
“可以了……”
青年的声音有气无力,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
秦宴舟亲了亲他的红唇,这才放过了他。
沈清辞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人能够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从早到晚,好像精力发泄不完的牛,耕了足足一天的地。
他的手指都动弹不起来了。
秦宴舟抱着他一起睡,肌肤相贴,还格外好心地凑到他的耳边,吐出一句温柔的声音。
“这两天都是周六周日,周末不上班我在家好好陪你——”
这简直就是噩梦!
秦宴舟是不是在生他的气?这不是报复他吗?
沈清辞有这么一瞬间,真想告诉对方真相。
可这想法,很快就被他止住了。
直到夏越找上门来。
对方是趁着秦宴舟不在的时候。
他一出现,直接开门见山道,“沈清辞,你是不是知道林溪在哪?!”
他红着眼睛,“只要你告诉我他的下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清辞不紧不慢地抿了抿茶,决定撒谎。
“其实那半个月我就是气不过你派那么多人跟踪我,被人玩弄的滋味好受吗?夏总,我劝你到此为止!”
“我不知道林溪的下落,只不过和他有一面之缘罢了,他既然不出现,那就说明他根本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强求?”
夏越闻言,捏紧了手指。
他的神色有些挫败,“怎么会……”
他和林溪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目送着男人失魂落魄的离开,沈清辞依旧眼神淡淡。
夏越是夏家的原配之子,他爸爸是个凤凰男,入赘给了他妈妈就是吃绝户,后来,他爸爸哄骗他母亲,一步步拿到了夏氏集团的掌控权。
他爷爷去世后,凤凰男暴露真面目,把白月光前女友和大他一岁的私生子带进门,害得原配心脏病发而亡。
凤凰男顺理成章,迎娶白月光前女友。
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后妈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成为继承人,无数次苛刻针对夏越。
夏越在夏家的生活十分艰难,而林溪是原配收养的孩子,记挂在夏家管家户口上,两人一直以兄弟相称。
为了夺权,夏越伏低做小,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的锋芒,一边取得父亲的信任,一边又让后妈对自己放松警惕。
私底下,他悄悄笼络董事会的股东,拿到亲生母亲留给他的股份赠予协议书。
林溪对原配充满感激,对夏越这个哥哥更是好得不像,夏越受到后妈刁难之时,全都是他主动揽过来错,接受惩罚。
林溪甚至为此瘸了一条腿,虽然后来夏越重新掌权,花费重金治疗,可因为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
林溪的腿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却再也不能跑跳。
这也是为什么邬河没办法做体力活的原因……
只不过,对方记忆没有恢复。
他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