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但不能再继续说了。
虽然范宁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但必须得让他暂时自此闭嘴。
这个“盲盒”在教会和特巡厅众人面前打开,可能会爆出什么未知的风险,影响自己身份的安全性,所以范宁希望延后打开,或者更理想的情况,之后在教会手中单独打开。
欣赏着音乐的图克维尔主教随即挥手发号施令:
“把那个阿尔丹带下来,关到训戒堂去,醒了仔细审审。”
“等一下。”欧文出声喝止了辅祭执事,“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而且事关背景调查,涉及人物请由我厅调查员带走。”
图克维尔眼中怒色一闪而逝。
“请问巡视长,你厅的‘幸存者背景调查’工作的调查主体是何人?”
“安托万·拉瓦锡。”欧文瞥了他一眼。
“那请再问,另一起海斯特身亡事件,逝者是哪个组织的人?”
“自然也是神圣骄阳教会。”
“凶手呢?”
“同样。”欧文眉头皱起。
他好像隐隐约约知道对方打算拿什么理由发难了。
“那好。”白袍主教踱步而笑,“昨晚来了个拉瓦锡,是我教会的,死了个海斯特,也是我教会的,凶手确定为阿尔丹,还是我教会的......”
“教会邀请你厅协助审查拉瓦锡,是因为‘幸存者背景调查’的制度所在,但你现在又要把阿尔丹抓走调查......”
“我倒想问问,你如此热心于我神圣骄阳教会事务,我到底该称呼你是欧文巡视长,还是欧文主教?”
演奏台上,范宁听着地面两人争辩,嘴角微不可察地勾勒出弧度。
很好,你们两个终于吵了起来,阿尔丹这“盲盒”估计一时半会是开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