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理性分析的罗伊也傻眼了,舞台前沿的她有些坐立不安地双手撑了起来:“范宁先生,你不会真的是......我认识你也有好几.......”
“停停停。”
范宁赶紧摊开双臂并往下压。
再不澄清解释一下,这里的人可能要跑完了。
“我后来发现父亲给过我一些暗示,其中有一条是:‘小心蛇’,那个时候我心里就有些预警了,时间比起该隐秘组织进入特巡厅视野还早得多。”
“所以我后来就一直在注意远离‘真言之虺’,那顶帽子也被我用烈阳导引给强行烧焦了,F先生不可能是我爸,甚至可能是处于相反的对立面。”
“但是莪的确不理解,为什么这世界上还存在第三个懂音列残卷的人,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如果当时他的目的是通过我获取密码,或辨认知悉密码者的身份,那么理论上他已经得逞了,可我们从逃出小镇迄今也没受到任何威胁,不仅未受威胁,我还从特巡厅手里逃了一回......”
范宁看了一眼穿黛蓝西装的身影后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不会把这件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化的,善意和恶意在神秘侧世界的分界线极为模糊,不排除这一切背后仍然是使徒在推动什么进程或节点。”
……我那天对你造成的伤害有这么大吗?罗伊对自己的怀疑再度加深。
她的脸微微偏向另一侧:“不过刚刚琼开口后,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情。”
“琼,你能不能说一下你具体是在哪拿到‘隐灯’残骸的?后来你再次看到过F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