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胆子的。”皇上顿时苍老，声音都在颤抖，
铁证如山摆在面前，他想不接受都不行，尽管已经猜到，可等到确定的时候还是没办法坦然。
“四哥的字，是您亲手教的。没人比父皇更清楚，这封密信是否出自四哥之手。”萧绝打量父皇，鬓间已经有了白发，不再是年轻那个运筹帷幄的君王，隐隐有了晦拜之意。
“邬儿虽有野心，可，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整话，什么时候他最文雅的四儿子变得狼子野心了？
哪怕是萧卓若是其他皇子，皇上都能接受，唯有萧邬……是除了太子萧郯外最温和的皇子了。
萧绝无法继承大统，萧卓有杨恒鼓动，断断没有兄弟的容身之地的。
也正因为萧邬的温和，他动过立萧邬为储的心思，不为其他，只为其他皇子能平安存活。
可如今却来告诉他，所有的温和良善皆是假象，全都是谎言，堂堂东冗皇子背弃将士百姓，杀兄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