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你吃了那么多的补剂,不用出来,就会造成堵塞肿胀,到那时就麻烦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弄!”萧绝不是不弄,是真做不到厚脸皮,
“真墨叽!我背过去,不看不听!这样总行了吧?”说话间林娇娇手上继续刨坑,帝流浆已经暴露到空气中,她小心翼翼的把旁边的泥土扒开,
掏出包子铺老板给她装包子的布袋,一点点从指尖过滤帝流浆放到里面,
萧绝走到木桶前,深呼吸做心里建设,“你把耳朵堵上。”
“我听不见!你快弄吧。”林娇娇忙着呢,没有时间参观他,也不知道他扭捏什么劲,
“那你怎么还能听到我说话?”萧绝外袍被她按满了手指印,掀开一角,把手伸了进去,
在丢脸和丢命之间,他选择丢人。
又挖了不知多久,林娇娇终于装满了一布袋的帝流浆,足够把母亲身体里的蟾毒吸附出来,
如今天色应当接近亥时,外面都是觅食的野兽,下山之路充满危险,山洞中的火把不足以吓退狼群,
林娇娇掏出琉璃替她从房间拿出的木盒,里面有各种毒药粉末,危急关头能保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