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晏补充一句:“从你讲述来看,更像是容之桃一直纠缠季向然。”
江稚鱼听着时苏晏这句话,心里是千万的不甘心,不同意,不高兴的。
可她想要反驳的时候,看着时苏晏这张脸, 完全反驳不出来。
哪怕她将容之桃跟她说过,所有关于她跟季向然的接触细节都想烂,江稚鱼也没有办法抓出一条,季向然故意接近容之桃的有理有据证据。
就一股气,憋的难受。
明知道是个渣,还没办法捶。
时苏晏拍拍江稚鱼的头:“以目前为止,我只能提醒你,你指责不了季向然的时候,最好让你的朋友清醒过来,悬崖勒马。”
在还没有投入更多感情的时候。
更是在还没有任何损失的时候,及时止损。
而江稚鱼也在时苏晏的安抚下逐渐冷静下来,则是在想另外一个事:“我是在想,季向然为什么要故意接近容之桃?”
“是他本人就这个样子,惯用这样的套路沾花惹草,还是目标只一个容之桃?”
江稚鱼在看到时苏晏因为她这些话,而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时,就知道,是后者。
时苏晏说:“季向然之所以会回国,是因为国外的公司出现问题,他不得回国另找投资商……与其说是投资商,不如说是找不懂行,又喜欢砸钱投资的暴发户。”
“他的公司已经快结束了,但想着国内差信息差,过来盯着暴发户诓一大笔钱然后到国外改名换姓,重新翻身。”江稚鱼下意识接了话。
时苏晏倒挺惊喜的:“你现在还懂这方面。”
“我,我之前恶补这方面的资料,多看了一些东西。”江稚鱼自己也挺意外的。
她就是一个学生,唯一的优势就是学习力强和细致,所以在第一次跟周港舒参加商业局失败之后,就一直抱着一些专业书啃。
因为不知道哪方面的才是重点,所以什么书都看,看的杂,现在倒是都刻到脑子里,一出现案例,里面就能明白过来。
“所以,季向然目标是找到容家。可是容家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暴发户,可如果跟容之桃有什么关系,容家那边自然会帮一笔。”江稚鱼表明她的猜测。
时苏晏点头:“目前为止是这样。”
江稚鱼深深吐一口气:“这人真渣,不仅想骗钱,还想骗感情。关键,骗国内的钱到国外,增加国外的经济,可耻。”
江稚鱼嗤之以鼻。
时苏晏只是笑笑:“很正常。”
的确很正常。
“你现在涉世未深,等你真正了解到职场,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多的是没有下限的人。”时苏晏说。
江稚鱼叹息。
时苏晏说的这个她何尝不知道?
只是说,真正接触到,自己的朋友还入了局,面对这样一个烂人,江稚鱼心里有气。
时苏晏没吭声,拿过江稚鱼的可乐慢悠悠的喝着。
隔了一会儿才说一句:“谈谈,你打算怎么跟容之桃说这件事?”
江稚鱼目光是在被时苏晏喝的可乐上,很想提醒他,那是自己的可乐。
想了想,提醒也没用。
在临城亲都亲过,现在耿耿于怀这么一个点,显的有些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