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是带着存疑,没有接过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的邀请函。
工作人员也不以为意:“这是方小姐的局,方小姐性格豪爽,每次在酒店组局都会让人邀请独自住酒店的女士一起玩。
如果小姐不喜欢,收了邀请函放在一旁便可,没什么关系。”
工作人员都这么说,江稚鱼自然不好再扭捏。
她伸手接过邀请函:“麻烦了。”
“应该的。”工作人员点了头,随后便离开。
江稚鱼手里拿着邀请函,顺手将门关上时,看到邀请函里面的邀请方的名字。
她念叨:“方绫。”
……
二十分钟后。
江稚鱼到酒店楼下买了一套黑色小礼裙,拿着刚才工作人员给的邀请函上了楼。
楼上的房间是专门酒店作为宴会使用。
此时局过半,里面正是热闹的时候。
局内女士巨多,而参加的男士则表现的极为绅士风度。
与江稚鱼之前见过的几次宴会都不同。
除了时家宴会,以前在时家的时候,时雨寒会逼江稚鱼去参加一些宴会。
但里面男士带着至高无上的面具,将参加宴会的女士当成玩物一样随意把玩对待。
而这位方小姐的局,明显可以看出,对参加男士是极为严格。
即便局内有喝醉酒的女士,身边的男士也是尽了绅士义务的照顾,没有任何非分行为。
“小姐,一起跳支舞?”
江稚鱼刚踏入宴会,一位男士便上前来邀请。
江稚鱼婉拒:“不好意思,我来找方小姐的。”
“没关系。”男士虽然觉得惋惜,但还是尊重江稚鱼的意愿。
并且告知方小姐的行踪:“我见方小姐刚才说去洗手间,好像有二十多分钟了,也没见出来。”
随后男士指了指局内洗手间的位子。
江稚鱼道了谢,便朝洗手间走去。
只是她进了女洗手间内,一个一个隔间推开,别说方小姐,甚至连个人都没见。
可宴会现场,的确不见方绫。
江稚鱼本来就觉得宴会有蹊跷。
确切来说,按照她的性格来说,不管宴会有没有蹊跷,她都不会来参加。
但如果是这位方绫小姐的宴会,江稚鱼便是一定要来。
只是现在见不到方小姐,就有点愁人。
江稚鱼本来想回宴会守株待兔,却在经过男厕所的时候停顿了下。
想着刚才邀请她跳舞的那位男士,说方绫到洗手间的时间有点久……
江稚鱼心里有了大胆的想法。
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便推开男厕的门。
“是谁?”
门一推开,便听一道惊呼声。
江稚鱼当即把门关上上了锁,与站在洗手台上的女人目光对上。
女人穿着一条白色裙子,只是白裙上都是颜料,五颜六色的,她显然清理了很久,可是颜料并未减退,反而白裙子上湿哒哒的。
在灯光下,甚至有些走光。
“你是谁?”方绫盯着江稚鱼很警惕。
江稚鱼说,“我觉得方小姐你可能出了麻烦,过来看看。”
“你认得我?”方绫很警惕,“觉得我出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