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桃不知道为什么时苏晏会站到江稚鱼面前,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关系。
但她不是傻子。
从时苏晏走向江稚鱼的那一刻,容之桃就看出来不简单。
不管江稚鱼什么身份,但她知道,她得罪不起江城时爷!
而在容之桃要辩解时,林东已经将刚才打江稚鱼的男人推到一旁,交给旁边的保镖。
他活动手腕骨朝容之桃走去。
“我真的……”容之桃迫切的要解释,目光朝江稚鱼那边看去:“江稚鱼救我。”
江稚鱼听到容之桃的声音,她想往外看,可时苏晏站在她面前。
她旁边还有三四名穿着白大褂医生,正拿着冰袋、消毒水等工具,正要准备给她处理脸上的伤口。
“江稚鱼,不论怎样,你先救我!”容之桃疯狂大喊。
“小叔……”
“嘘。”时苏晏伸出食指点在唇上:“先处理脸上的伤口。”
江稚鱼似乎听到巴掌声,还有一些奇怪的闷声,而在她想要再开口时,医生已经动手给她处理脸上的伤。
冰袋贴脸那一刻,冰凉感的刺激,一下子拉走江稚鱼所有注意力。
“江小姐,这边处理下会有点疼,忍忍,可以吗?”医生柔声的询问。
江稚鱼点点头:“我没关系的。”
“我有关系。”时苏晏冷着脸提醒:“她怕疼。”
他目光警告的看着医生,当即给医生吓的一个激灵:“好,好的,时爷,我会注意的。”
医生小心翼翼的处理,江稚鱼的确感觉疼,但都忍着配合。
也在这个时候,容之桃的尖叫声再度响起:“容与!我是容与的妹妹,时爷!”
“哥,哥,救我!”
容之桃一遍遍的呐喊求救时,江稚鱼从缝隙中看到了容与的身影。
与此同时,医生已经处理好她脸上的伤:“江小姐只需要冰敷两天,就没什么事,脸上的伤也不会留疤。”
“小叔,我看到容与叔了。”江稚鱼说。
时苏晏侧身,江稚鱼便见到容与弯腰把容之桃扶起来。
容之桃抓着容与的手臂,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边脸颊的红肿的老高。
“哥,救我,救我。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跟我说,江稚鱼被老男人养着,我也是听那个人这么说,所以我才这样。”
容与皱眉盯着容之桃:“江稚鱼的母亲是时家大先生现任妻子,你觉得时爷跟她是什么关系?”
容之桃本来就恐慌,容与这句话落下,容之桃脸瞬间煞白,随即宛若死灰一般。
身体酿跄的,如果不是抓着容与的手臂,早就瘫软下去。
按照荣誉说的,江稚鱼就是……就是,被时爷养在晏园的宝贝疙瘩。
外人可能知道的浅。
可容之桃是容与的妹妹,没少听容与提起过,时苏晏将时家那位跟着大太太嫁过来的小姑娘,被时爷带回晏园之后,精心的呵护照顾长大。
疼爱的程度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得罪时爷可能还有一条活动,可得罪时爷的这个宝贝疙瘩,那就是真的……连条活路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