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运河的堤坝踩上去有些松软,吃透了水的样子,走在上边都有些担心。
河里的水流得很快,又很浑浊,和秋冬时节那平静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
沈钰从堤坝上下来后坐车往家走。
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那看上去并不怎么结实的堤坝,走到半道上,就让车夫改了道,直奔县衙而去。
因为一起吃过年夜饭的缘故,衙差们看到沈钰都是笑脸相迎。
听说她要找钱师爷,二话没说就领着她去了钱师爷在前衙做事的师爷房。
管钱粮的钱师爷这会子正好闲着,见到沈钰进来,很是意外。
沈钰与他见过礼,就把这些日子老人们的经验之谈和南来商客们的见闻,还有自己的担心都向钱师爷说了。
说完了这些,沈钰见钱师爷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就又询问道:“不知安平县往年的县志里,这运河是否牢固,每年春夏日里可都是安全度过。”
钱师爷这些日子也在为此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