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看着秦淮笑道:“我听满洲说,今日星哥儿和你娘也来了。”这个他知道,早上他出发前和他娘说过了。
方逸轩疑惑问孙悦道:“夫人,你也认识星哥儿吗?”这位夫人怎么连秦淮的夫郎和母亲都认识?
看着方逸轩的表情,孙悦就知道这人估计和秦淮关系没那么好,她对方逸轩的热情减退了许多。
孙悦脸色淡淡道:“我们两家住的这般近,自然都是会互相来往,而且我也很欢迎她们随时来这边坐坐,难道你连秦淮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吗?”
方逸轩感到有些尴尬,这么快就被孙悦察觉他和秦淮关系不亲近。
他解释道:“我平常都不太注意这些,因此我不清楚秦淮家到底在哪里。”
孙悦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相不相信,然后就不再开口讲话了。气氛有些凝结,方逸轩都快待不下去了。
过了很久,孙悦才出声道:“我带你们去看看我父亲吧,今天他气色已经好多了。”
方逸轩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好啊,我们去看看孙老,我也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一群人来到了孙悦父亲孙老的屋子,只见傅锋正坐在床边,轻轻地给孙老擦拭着额头。傅锋见秦淮他们来了,就点点头互相示意。
孙悦走近前去,关切地问道:“父亲,现在感觉怎么样?”
孙老微微一笑,面容精神焕发地看着大家:“今天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们的关心。”
方逸轩立马向孙老献殷勤,第一个就凑近孙老的面前,关切地问道:“孙老,学生是方逸轩,今日是特意来看望你老人家。你一定要保持高兴的心情,我相信你会早日恢复的。”
孙老没有先回答他的话,反倒是先和秦淮说话:“秦淮小子今日又来了啊!哎呀,老头子我现在好的很,不需要带这么人来。”现在他看秦淮倒是顺眼了很多。
秦淮道:“我和黎宇都很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所以来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孙老身体靠在床边,他轻轻地摆摆手:“老毛病了,这都没有关系。”一点事都没有,就是差点把大家吓死而已。
见孙老直接忽略自己刚才说话的方逸轩,他的表情都快管理不住了,无奈只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孙老和秦淮两人对话。
好不容易等到孙老终于想起他了,方逸轩立马激动起来。
孙老指着方逸轩道:“刚才那个说自己叫方什么轩的来着?”
他努力回想,方逸轩刚要准备开口回答是方逸轩三个字,结果就被人打断了。
门外的小厮敲门进来道:“老爷,夫人!老先生的药已经熬好了,需要现在端给他喝吗?”
孙悦思索片刻,还是觉得要按时喝药,就立马叫下人把药端进来。她对孙老道:“父亲,你该喝药了! ”
随后她又只好向大家表示歉意道:“今日我父亲见了这么多人也该累了,等他喝完药就需要好好休息了。今日还是十分感谢各位能来看我父亲。”
秦淮和黎宇都能理解,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要回家了。
反倒是方逸轩,他刚才被人打断和孙老交流的机会,就已经很不爽了,结果现在人家还变相地要将他们都赶出去。
他心里很苦涩,但面上不得不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道:“既然现在孙老需要休息,那我们也不便再打扰他了。”
之后方逸轩就直接告辞走人了,秦淮还在他身边看着,他今天真是脸都丢大了。
看到方逸轩吃瘪,秦淮心情都觉得很美妙,今日可真是个好日子。
秦淮回家后,第一件事还是关心星哥儿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之前星哥儿总是想吃酸的,而且胃口不是很好。
这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他发现星哥儿胃口变得非常好,现在有时候半夜都得准备一些食物,因为星哥儿可能会觉得饿。
听说方逸轩这几日下课以后都会来拜访傅家,但总是被傅府拒之门外,理由就是孙老需要静养几天,碰了一鼻子灰的方逸轩这才消停一会了。
这段时间,学子们的目光都只放在了孙老的身上,自己的学习反倒没有那么认真了。
周夫子见大家这样,特意抽出时间来点醒他的学子们。
他道:“如今距离下一场考试也不远了,我知道你们是急着找孙老,给你们指点一番,但学习之事仍不可懈怠。”
下一场考试是乡试,乡试是中国科举制度中的一部分,它是选拔士人的重要环节。
乡试在京城及各省省城举行,确实三年一次,一般在子、卯、午、酉年举行。考期多在八月,因此又被称为“秋闱”(闱指考场)。
甲班有一部分的秀才都考了几次乡试,所以他们那些人才如此着急。
秋闱考试对考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为它关系到考生是否能晋升到下一级的科举考试——会试。
乡试考中者被称为举人,具有了一定的功名地位,不仅能得到官职,还能享受一定的待遇。
周夫子的话语重心长,他担心学子们因为过于关注孙老,而忽视了自身的学业。
他提醒学子们,尽管孙老的经验和知识非常宝贵,但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