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度不言。就算这样能说得过去,墨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他是玄玉岛的人,玄玉岛那里有专门的魔法学院?
“但是这么说,你说的那些难道……”
君度耸肩:“我承认,我的情绪上来之后经常不顾一些在常人看来很重要的东西。我的话以您的立场也很难去相信,所以我只能尽我所能无论做什么一定要让……”
“陛下,”奥贝斯坦适时把君度打断:“我相信他的话。”
“你的表达不能委婉一点吗?”奥贝斯坦恨铁不成钢。
君度转过头去看他,漆黑的眸子如若深潭般无波不见底:“因为在我看来这件事荒谬到不知该如何解释,我也确定了我没办法用情感让你们相信,我对亲人之间的情感忘得差不多了,不明白一个女儿对父亲的体会,也不明白父亲对女儿是如何看待,比方说……”
“依赖,嘴上说着长大了做事情却还是忍不住找父亲拿主意,认定父亲能为自己收拾烂摊子。而父亲在女儿失踪的时候,会有怎样的焦急,是生命不惜,还是不顾一切,而不是完全不信只等着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在外奔波!”
君度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眼中被血意充斥了一瞬间又即刻消散:“我想知道,这为什么,这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