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就吩咐香玉:“去找个青楼,买些暖/情的东西回来。”
香玉崩溃了:“姑娘,您这是......”
“少问那么多!”
“是。”
秦晴自己见了趟谈夫人。
谈夫人满脸的小心翼翼:“见过安乐县主。听闻县主前几日一直病着,身子可好些了?”
秦晴面色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已经好多了。”
本来她没什么事的,只是吹了风着凉了又受了惊吓,偏偏牧大夫只给慕容玄看诊,船上剩下那个会医术的,又是君公子的婢女。
只有香玉给她熬姜汤,好在她给撑过来了。
谈夫人道:“您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若雪那丫头不懂事,非要在府衙养条狗,没有打扰到您吧?”
秦晴轻笑一声:“不会的,我也很喜欢养狗。”
谈夫人又陪着笑:“就怕给殿下和县主添麻烦。”
“夫人,您还得多注意些。”秦晴勾了勾唇角:“方才过来时,正瞧见君公子在和若雪姑娘遛狗玩呢。”
谈夫人也没当回事:“这丫头玩心太重了。”
秦晴就叹了口气:“不是若雪姑娘的问题,是那个君公子......夫人,您有所不知啊,他啊,是殿下的男宠。我实在是怕他带坏若雪丫头......”
谈夫人脸色变了一变:“当真?!”
秦晴又叹了口气:“只是,他到底是殿下的人,夫人提醒若雪丫头注意便是了。莫要惹怒那个君公子。”
谈夫人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多谢县主提点。”
秦晴目的达成,笑了一下,起身离开了。
回到府衙时,香玉已经把东西买回来了,秦晴接过看了看,低声问:“效果如何?”
“老鸨说,再不听话的姑娘服了它,都会变成荡妇。”香玉说这话时,都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人渣。
“那就好。”秦晴微微一笑:“走吧。”
......
沈惜月玩狗玩累了,用罢晚膳,就回了屋子。
人多眼杂的,她没再和慕容玄住在一处,只是她一推门,立刻就发现屋里有股不一样的香。
香气馥郁,催人情动。
沈惜月立刻掩住口鼻,正要退出门去时,听见屋里有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霜叶,快去看看!”
......
谈夫人这几日一直来府衙送饭菜,一贯是和女儿一同回家中的。
她等来等去不见人,心中想着白日安乐县主跟她说的事情,越发觉得不安。
正犹豫着去哪找找,丫鬟香玉从后院气喘吁吁跑出来:“夫人,您在这里就好了!若雪姑娘,她......她被君公子......”
谈夫人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已经知道君公子不是什么好人了,脸色立刻变了,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下来了:“我女儿怎么了?”
香玉到底于心不忍:“您快去看看吧,就在后院西厢房......”
“我的女儿!”谈夫人一整个心惊肉跳,脚下一软差点站不稳,身为母亲的护犊之情,又撑着她往后院奔去。
正巧谈宜春慕容玄回来,瞧见这动静愣住了:“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谈夫人现在一颗心几欲崩溃,也顾不上礼节了,冷冷道:“还不是咱们太子殿下男宠!”
“男宠?”慕容玄反应了一下,觉得谈夫人说的可能是沈惜月,遂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谈夫人只往后院冲。
谈宜春只觉得莫名其妙的,慕容玄紧随其后地跟了过去。
一行人心思各异地到了后院。
谈夫人站在西厢房的门口不敢开门,秦晴最先进去,想要捉奸在床——毕竟她把谈若雪打晕过去后放到了君公子床上,屋里的迷情香也早已点上了,就算那君公子不碰那个丫头,他也根本说不清楚。
她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说词,一定要愤怒又失望地说:“君公子,若雪她还是个孩子,她爹正在为百姓修河堤,你怎么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到时候,一定能将慕容玄气的半死,为着给谈大人一个交代,定然会打杀了那狗屁君公子!
然而,一进去,她就傻眼了。
因为床上就只有沈惜月一个人躺着。
见他们进来,沈惜月好像有些吃惊,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呀?”
“......”谈夫人看向秦晴。
秦晴咬了咬牙,对香玉使了个眼色,那个丫鬟立刻就跪了下去:“殿下,谈大人,我亲眼看见君公子把谈姑娘打晕了掳回来的。”
谈夫人就眼眶红红的看着沈惜月:“我女儿呢!”
沈惜月知道她是爱女心切,不急不缓地解释着:“谈夫人,若雪她在前院,和二丫一起跟小黑玩呢!”
谈夫人整个人都站不住,泪湿了眼眶:“君公子,若雪她还是个孩子,她是性子活泼些,可......”
沈惜月定定地看着她:“既然夫人担心,就去前院看看吧。”
做母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