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是密室。
“太后娘娘,还记得我?”
赵太后吃不准他什么意思,小心翼翼客气道,“前年宫宴之时,哀家曾见过首辅。首辅龙章凤姿,音姿容止,莫不瞩目。”
沈晏清不再摆弄灯,而是拉来一把靠椅,坐在赵太后对面,双眼直视着她。
赵太后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年少成名的首辅,看着温润如玉,实则一双眼眸里阴寒透骨,绝非善意在此。
是啊,若有善意,又岂会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
只是不知他所求为何?可有商量余地?
赵太后强装镇定,仍然和善问道,“不知首辅大人将哀家请到此处,是何意?”
沈晏清眼波幽深下去,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戾,“我想知道沈皇后当年的死因?”
赵太后心里顷刻浪潮汹涌,是,首辅沈晏清是沈宛容的亲侄,应该是受了沈阁老的意,来查他姑母当年的死因。
她内心挣扎良久,反复权衡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皇后娘娘当年确实是被善觉所害。当年善觉进宫讲佛法,皇后觉得他妖言惑众,是妖僧,因而痛斥之后下令驱逐,不许在我朝境内传教。”
“善觉不服。觉得皇后不解大圣法恩佛典,还污他为妖僧。所以,就悄悄下了西域的冰蝉在皇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