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骑得稳,马儿也好,扶摇一下就安心下来,虚虚靠在他怀里。
“摇儿。”他低声又解释一遍,“我真的从没要过通房,便是祖父安排了,我也不会要,我可以指天起誓!”
“嗯。”扶摇点头,“我相信太傅~!”
沈晏清一时被堵住嘴,心里又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
他觉得她根本没有相信~!
事情又一下回到原点。
他不甘心还想挣扎一下,“摇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扶摇点头,“嗯。太傅永远活在我心里~!”
沈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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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官道。
数十名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高头大马守住官道。
当中一人正是墨色麒麟服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张千。他鸠形鹄面,蓄着小胡子,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今日午后,高敏突然寻来,说陛下又跑了。
他立刻去查访,所得结果,应是被首辅连夜带走,且裴知聿已去追了。
此事,还不敢告知主子。
但高敏尤其不悦,还大逆不道的僭越道,“她早已和首辅暗通款曲,肯定是出去私会了。”
张千眯起眼睛,心里沉着气思忖。
主子心里牵挂她,寻,肯定是要一根头发不少的寻回来。
至于她水性杨花、好色昏庸……
那也都是主子自己纵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