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诚安到早已身故的哥哥身上,称要照顾寡嫂,扶养子侄,把母子俩接进府里养着,甚至当时,还博得一番美誉。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不知道母亲与徐维诚暗中有苟且,但他始终以为那是母亲寄人篱下的不得已,而他也处处讨好徐维诚,读书也更勤奋一些。
原先还觉得徐维诚对自己不错,状元也舍得给,而今想想可笑,只怕是对他们母子的一份忌惮和愧疚,且,给的依然还是亲儿子。
徐文良一刻真觉得心如死灰,今日更连那日思夜想的女帝,也完全误会了他的心意。
还有那可恶的裴知聿,乱回他的心意不说,竟还时时揣着这本艳书,教他成为众矢之的。
裴知聿竟然还毫不知羞耻的拍拍他的手说,“徐郎,莫慌。没事儿。”
徐文良即刻如被电了一样收回手。
而后,裴知聿居然自己就站起来了,还劝女帝,“陛下,莫要气了。”
他不知怎的,忽然就握住了女帝的手,伏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帝就喜笑颜开了,继而又和裴知聿十指相扣,亲亲热热。
女帝环视了一下,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朕和裴裴要回去吃午饭了,你们也都各自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