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了,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沈晏清低眉抚着手指,淡淡道,“臣知道。但是臣愿意等,也等得起。”
扶摇惊心去问,“那朕要是嫁给别人了呢?”
沈晏清漫不经心问道,“裴知聿吗?”
扶摇:“……”
“不。不是他。”
扶摇出了一身冷汗,不论她敢拿谁出来当挡箭牌,沈晏清如今的语气都让她捏了一把汗。
“那是谁?”沈晏清抬起头,声音柔和,笑意淡淡。
“没有。没有谁。”扶摇否认,“朕心里只有太傅,朕对太傅全是敬爱之心。”
沈晏清把她的凉手握进温热掌心,声音清宁远穆,仿似世间一切尽在掌中的从容,
“陛下怎样都好。但臣对陛下的心意,此生不变。”
扶摇心里生出一股恶寒,又轻轻颤抖了起来,深深感觉逃无可逃。
进一步,困锁金笼沦为玩物。
退一步,挖眼断指砍掉四肢。
“吱呀”一声,配好药的裴知聿推门而入,屋内骤起一阵寒意。
扶摇只觉得浑身发冷,朝裴知聿说了一声。
“裴裴啊!给朕拿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