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一地厚重的落叶。
扶摇抱紧了沈晏清的脖子哀求,“太傅,不要这样。太傅,我错了。”
他看着她樱红的唇瓣,心想这骗人的小嘴,不知尝起来要如何甜蜜香软?
他将她按在一堆厚厚的落叶上,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
她浑身轻颤,眉头轻蹙,说不出的一身娇怜,让他恨不能狠狠吞尽。
“太傅。”她又再唤,声音娇软。
勾着他全身的神经,血液都集往一处。
他气息变重了,在她上方哑着嗓子说,“小骗子,我不会再给你先骗我,又翻脸不认的机会了。”
“太傅。不要。”这娇声似在邀请。
她双手无力抵在他胸前,这慌乱无措似在撩拨。
是了。她惯会撩拨惹火,惹了又不管,任人煎熬,坏极了。
他手指重重压过了她的嘴唇,抚过白腻的脖颈,那衣领已经松散开,她起伏喘息着,挤出的形状也撩拨着他的神经。
“陛下”,他声音微哑蛊惑,“给臣尝尝。”
他呢喃着按住了她的小手,俯下身轻尝了起来。
先是浅浅的厮磨,轻吮她的唇瓣,再拿舌头灵巧挑开她的牙关,吸住她香软的小舌,一点一点的品尝味道。
每夜他都想的发疯的樱唇,此刻终于含在嘴里。
他含着含着,终于不知足的疯狂攫取起来,扶摇感觉胸膛里的空气都被夺走了。
“唔…”她想拿手推开,却浑身绵软无力。手一抬起,右肩的衣服被整片撕下。
他还远远没有满足,按紧了她,开始向下品尝。
“沈晏清。”扶摇娇喘着,“你是乌龟。”
他轻轻咬她,“骗子。你不是害怕我吃你吗?”
他身上起了好大的反应。
那物件儿死死抵着扶摇。
扶摇真的怕了,“太傅,求你,不要。”
他支着胳膊,在她上方看着她,手指轻柔抚摸她的脸,喃喃道,“陛下,为何要这样对臣?为何要屡屡践踏臣的心意?”
“太傅带朕回去吧!求你了。”
她眼里流露出真实的恐惧和害怕。
他轻轻叹息,又有些心疼,知道是他欺负她欺负狠了。
但是连日来心里的郁结,反而消散了。
他又开始哄她,像从前那样,“陛下不要怕。臣不再做什么了。”
接下来,他没再做什么,似乎心情不错。
嘴角上扬着,就保持着支着身子在她上方的姿势,细细的看她。
手指游弋于她噙着雾水的眸子,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樱红的唇,挺秀的鼻尖儿,玉白的肩头……
任她的身体轻轻颤栗。
最后,他笑着刮了她的鼻子。
威胁道,“小骗子,你这小嘴儿再骗我,我还咬它。”
扶摇捂住嘴,“朕不敢了。”
他抱着她,又施展轻功飞了回去。
扶摇两腿打颤的干笑,“太傅,好俊的轻功。”
沈晏清又恢复了面色清冷,看着被他点晕的两人说,“还有不到一炷香,就醒了。”
扶摇赶紧整了整狼狈的衣裙,一溜烟儿跑了回去。
-
女帝慌慌张张回宫沐浴。
吓出了一身的汗。
如今,泡在浮满花瓣的浴桶里,
心里才稍稍安宁。
“陛下。”桃桃一边给她加水,一边说,“玉堂殿那边,一下午来请了四五次了,说赵子澜身体不适,请陛下去看看。”
扶摇:“......”
玩这种手段的,一般都是宫斗的炮灰。
赵子澜看来倒是心眼儿不多,是个老实可靠之人。
扶摇沉吟一下,“等会喊他过来吃个晚饭吧。”
上次逃跑的时候确实坑他了,如今先哄一哄,下次才好再接着坑。
扶摇刚沐浴完,眉眼如画,头发墨黑,皮肤瓷白,嘴唇红润。
穿了一件淡粉软缎的罗裙,披着一件雅白披风,手里抱着暖炉,坐着一动不动的晾头发。
如一个精致的玉雕娃娃。
裴知聿斜倚着桌子,静静的欣赏着她。
突然冒了一句,“把你做成手办,应该也挺好卖的。”
“嗯。”扶摇无心搭话,只敷衍应着。
裴知聿又问,“太傅点晕我俩后,欺负你了吗?”
扶摇不想跟他分享下午的事儿,就随口说了一句,“他把我扔在高树上吓我,我跟他道歉求饶了好久。”
裴知聿点点头,认可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该服软时就服软。何况给男主服软,活命所迫,不丢人。”
然后又交代她,“以后莫要再嘴欠撩他了,他心眼儿不大,开不起玩笑。”
扶摇点点头,是开不起玩笑。
这时赵子澜匆忙跑来了,看着倒是精心打扮过,就是年纪小了,身量还有些单薄。
“陛下。”他一来就挤坐到扶摇身边。
扶摇伸出一根手指把他推远,面无表情,“莫挨我。”
赵子澜扭过头,忽又横眉冷对裴知聿,“陛下今晚召我侍寝,你在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