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
裴知聿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说二话。妹妹刚才想出妙法,或许能解大哥体内余毒,且待我二人试试。”
“妹妹?”沈晏清怔道,心沉谷底。
“是啊,大哥。你我三人刚刚结拜的。妹妹说了,以后当着外人是君臣。私下我等都是兄妹。”
沈晏清望着扶摇:“这是陛下的意思?”
扶摇点点头,“大哥不必拘礼。”
沈晏清苦涩一笑,“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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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谢安惊诧,百思不得其解。
高敏为难,“感觉就如同戏弄太傅一般。不仅三人拉着结拜,还将太傅泡在花椒水里蒸。”
“许是?”高敏揣度着回话,“陛下又跟裴太医玩出的新花样,先前是欺辱宫人。如今,只是作弄到太傅头上罢了。”
谢安笑笑,“由她去吧!许是有些憋闷了。”
高敏告退了,高敞又从暗处闪现出来。
“你去皇家猎场准备一下。过几日带陛下去秋猎,务必保证安全。”
“属下遵命!”
高敞一个闪现,又消失了。
谢安俊美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笑容,他喝口茶,摇了摇头。
细长有力的手指去随意的挑开面前奏折,露出下面的图纸。
他给她的惊喜,已将备好。
门外响起小太监的声音,
“掌印。陛下驾到!”
谢安心神一晃,将奏折继续掩在图纸上,起身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