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祁这个事情是也是你跟他说的?也是你们的计划之中的事情?”
时沫听完贺程的话。
连忙进到病房看着正在处理工作的儿子。
可是看着他的脸色怎么那么不像呢。
贺云庭揉了揉眉眼:“云祁什么性格我们心里都清楚,所以当初的事情我一直很担心他知道。”
只是没想到,今晚却误打误撞知道了。
时沫咳了咳,看向身旁的男人:“那怎么办?”
贺云庭:“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可以放心。”
“妈,你身体不好,这边现在的天气不适合你,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时沫咳得脸都红了起来。
摇头道:“你们两个现在这么多事,我怎么放心得下。”
身旁的男人道:“沫沫,云庭已经不是小孩子,完全能独挡一方了,你完全可以放心的。”
“这些事情先让孩子们自己去试试,处理不了,我们在帮忙。”
时沫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伤了身体。
所以一直在国外常年如春的地方生活着。
一年只回来几次,或者贺云庭和贺云祁去国外看她。
时沫想了想,又道:“我听说你有一个孩子?”
“是的。”
“那是……”
“我爱的女生给我生的。”他抿紧唇,低下头:“只是我不配承担起这个身份,也不配得到她的原谅。”
时沫看着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大儿子,抿了抿唇,心里叹了口气。
是他们做父母给他心里造成了伤害,才导致他长大之后,话越少,越来没有人情味。
在自己遇到感情之后,处理的方式变成那么极端,也变得那么畏畏缩缩。
*
警局。
贺程急急忙忙的赶到警察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贺云祁。
他此刻正满脸通红,歇斯底里地跟警察辩解:
“说我想要侮辱她?杨霈那可是贺程那个贱东西的老婆,也是我名义上的继母,比我大了几十岁,说我想要侮辱她,你们觉得可能吗?”
“她那样的人,别提是侮辱她了,记忆算主要要跟我当男女朋友,我都嫌弃她恶心呢。”
“我又不是饿了。”
“这种无端的罪名,我绝对不会认。”
“而且我听说诽谤也是可以告的吧!那就请你们帮我顺便办个案,我要告杨霈诽谤我。”
警察:“……”
“但是她身上的那些伤口是你所造成的吗?”
贺云祁老实说:“我是打了他一巴掌,而且掐过他的脖子,至于其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伤,那我就不知道了。”
“说不定是跟我家那个畜生老不死的爸爸胡乱搞,还想要污蔑给我。”
“不如你们把贺程那老家伙给抓来,审问看看。”
警察 :“……”
贺程:“……”
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你到底在胡乱说些什么?”
贺云祁看见他就想吐:“谁胡乱说呢,你们这一对老畜生,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呢。”
“臭不要脸,出轨还装作若无其事。”
“可怜的猪,应该要化腌的人,应该就是你们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
贺程第一次被这个小儿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数落。
只觉得胸口好像憋了一团发不出来的怒火,可又咽不下。
“别闹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要爆脏话。”
贺云祁拍开他的手:“你这老登,我有什么话好说的。”
“亏我之前还一直叫你爸爸,呸,当初的我真是瞎了眼了,现在想想,真是愧对我的妈妈和我哥哥,才会让我哥哥落到你们的手里,现在生死未卜。”
“要是我哥哥真的出了事,反正我是不会放过你这个老东西的,哪怕是我偿命,我也会把你给杀了。”
贺程只觉得胸腔处狠狠一颤。
就连这个小儿子,现在对他的信任度也这么低吗?
他或许是亏待的云庭,可是对于这个小儿子,自己可向来都是慈父的模样。
贺云祁见他这样的神色,道:“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看着就恶心。”
“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货色,赶紧给我去死。”
他说着直接笑了起来:“警察,你们整天办案肯定很辛苦,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我们家的笑话吧!”
“这个人呢叫贺程,他在十几年前出了轨,并把小三明目张胆的娶进门,结婚十几年来呢,那个小三一直没有身孕,可偏偏就在几个月前那个小三怀孕了,可是你们猜怎么着?”
贺云祁无视贺程比炭还黑的脸。
“孩子不是他的种。”
警局其他人:“……”
全部抿着笑意,不敢有任何其他的表情,生怕被投诉。
贺程压下脾气,好声好气地哄:“不要闹了。”
“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说。”
“这件事情爸爸会为你做主。”
贺云祁:“你做主个屁。”
“我压根就不需要你做主。”
“你最好离我们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