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李墨那炙热的眼神,鼻尖缭绕着扑面而来的汗水味,让张羽曦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是导演,忍住,一定要忍住,想想他答应我的电影女主角!’
张羽曦紧咬着贝齿,不断在心里重复告诉自己。
现在要是让李墨不开心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李墨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张羽曦,“好似深居广寒宫,不食人间烟火气!”
这种清冷如仙的气质让人下意识心生畏惧,不敢靠近的同时又想将她拉下凡尘,狠狠踩进泥泞中!
人类破坏的欲望潜藏在基因的最深处,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想要摧毁它!
李墨伸出粗厚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张羽曦冷艳的脸蛋。
张羽曦看着李墨那如野兽一样的眼神,娇躯瑟瑟发抖。
李墨察觉到了张羽曦的恐惧,不由咧嘴一笑,“别害怕。”
李墨不笑还好,这一笑张羽曦更害怕了。
接下来李墨却没有什么动作,对着张羽曦抬抬下巴,示意她自己动手。
还是主动点好。
见状,张羽曦慢慢解开腰带,把华丽衣裙拉开,露出了衣襟下绣着空山圆月的肚兜,和白皙无痕的脖颈。
“小妮子准备得还挺齐全,连肚兜都有。”随着张羽曦的动作,李墨好像真的看见了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为了某个不知名的原因,而不得不暂时牺牲自己的清白。
张羽曦的小兔子很是挺拔,轻薄肚兜甚至遮不住全部,边缘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半月圆弧。
张羽曦本来就是肌肤白如软玉,在套房内的灯光照射下,整个人更是白得闪闪发光。
李墨伸出手慢慢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
肩颈处突然出现的灼热的大手,让衣衫半解的张羽曦猝不及防,惊得浑身一抖,清冷脸颊上现出两团红晕:
“大人……你…你要干什么?”
李墨眼睛一亮:角色扮演?我喜欢。
你是个可造之材啊!
李墨点点头。
继而来到近前,握住张羽曦的右手腕,强硬拉开,张羽曦抗拒几次后,虚掩的衣襟慢慢地,也就散开了,淡青色的肚兜顿时呈现在了李墨眼前。
张羽曦羞愤望着李墨,想要遮住,可右手被李墨牢牢抓着,只能咬着嘴唇,将头偏向一边。
被李墨按在枕头上,察觉到男人在打量着中门打开的胸脯,张羽曦哀从心起、羞由心生,眼角好似要滚出两行清泪来:
“大人,我早就知道你打这主意,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语气哀怨难平,身体也在床铺上扭动挣扎,把小西瓜晃得颤颤巍巍。
不是?演技这么好?
要不是我有把握,肯定把这当成仙人跳。
轻薄肚兜下的惊涛骇浪,晃得李墨眼花缭乱,完全没法集中注意力,严肃道:
“小娘子,你放心吧,我肯定保你家财运亨通。”
张羽曦闻言还要故作挣扎,李墨半点不啰嗦,抬指就在小西瓜上屈指轻弹,把张羽曦弹得一个激灵,难以置信望着他。
张羽曦被弹了下‘要害’,直接愣住了,盯着李墨,依旧羞愤,却没敢再说话。
李墨直接就吻上了那鲜艳的红唇。
滋滋……
“呜~……”
张羽曦微微抬起脸颊,嘴唇似是快咬破,脚儿弓起,在床榻上不安地轻轻磨蹭。
继而慢慢下移……
张羽曦可谓度日如年,难以言喻的窘迫充斥心头,她睁开眸子看了眼放下的幔帐,又望向在身上忙活的李导,结果发现李墨满面红光。
房间里悄无声息,只有窸窸窣窣和滋滋的声响。
张羽曦衣衫半解,闭着双眸脸颊偏向侧面,一直保持着“为了家族和父母不得不委身侍贼”的模样,纹丝不动。
只能看到傲人的空山圆月微微起伏,空山圆月下的险峰绝景,只需随手轻拨布料就能欣赏。
肩头时而传来男子双唇的触感,手儿也被捉着,从未有过的窘迫处境,让人心神颤栗,就好似位于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法稳住,只能极力压住心思,以免船身倾覆彻底被浪涛吞没。
张羽曦觉得自己应该很反感这种行为,但不知为何,身子骨根本不听她的心意,呼吸越来越重,脸颊越来越红。
喉咙里也很难受,憋得慌,想哼哼一声,但这个她倒是咬牙强忍住了。
“不用忍着不出声,那样多辛苦。”
随着李墨的声音落下,张羽曦彻底地打开自我,一声嘹亮的鸟啼回荡在整个房间。
幔帐间鸦雀无声,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李墨一边喝着水,一边看向躺在床上的张羽曦。
空山圆月轻薄布料质地很好,并不透光,可见若有若无的微微起伏。张羽曦可能是有点紧张,外加受了刺激,嗯……反正绣出的圆月上不是很平滑……
“……”
李墨审视了片刻,强压心神把目光抬起,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
不知不觉间,好像休息够了。
这一晚,张羽曦哭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