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爷。”
锦鸢照做。
就被他握住了手,随后听他忍不住笑着说她:“手心都被汗湿了,就这么紧张?”
锦鸢
立刻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无奈,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眼神打趣地看她,就等着她回话。
锦鸢面颊嫣红,抿着唇,轻轻点头。
连同心跳也一并快了两下。
“奴婢不会骑马,自然紧张。”
她如实回答。
赵非荀却像不太满意,故意用力捏了下她的手掌,息道:“果真是个愚奴。”就松开她的手,朝轻风牵着走来的黑马而去。
锦鸢只敢盯着自己的手,耳中传入愚奴一词,心中登时有些不安。
边上的府兵立马低头。
这语气不像是训人,更像是在调情?
只不过是大公子式的?
府兵他不敢听啊!
锦鸢低头看了眼微微发红的后背,她只顾着紧张,未曾注意到赵非荀的神色,再看府兵一反常态的表情,她迟疑着悄声问了句:“我方才是说错话了,惹大公子生气了么?”
府兵:???
锦鸢也愣住了。
“是说错话了?那我方才该怎么回?”锦鸢兀自想着,赵非荀长居边境之地,必然希望身边的人精通马术,她刚才应当回奴婢会勤勉学习马术才对是么?而不是如实答自己真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