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敢说什么——陛下都让王爷奉旨赏乐了,他们说了不就是等于抗旨?
此次秋猎,南定王也在列中。
他不爱窝在里头被一圈的帐篷围绕着,帐子就扎在最外一层。
也是凑巧,他掀了帘子想要赏景,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景’。
身边被忽略了的歌伎勾着南定王的脖子,直接坐在他腿上,扭着水蛇似的纤腰,半个身子恨不能贴到他身上去,说话也是似靡靡之音,听得人耳朵都酥了,“王爷,您在看什么~”
南定王呵呵笑了声。
许是武将出身,这些年虽然耽于享乐,但他却不似旁人发福。粗犷的面上多了几分随性的笑意,将他从前的肃杀、骇人气息彻底掩盖了起来,宽大的手掌在歌伎的臀上捏了把,“咱们这位骠骑将军倒是有本王当年的几分神采,只可惜啊,眼光不太行,啧啧啧——”
歌伎被他揉的面色潮红。
也不矜持了,岔开腿直接坐了上去,娇声着说‘王爷~’
南定王压住她的脖颈粗鲁吻上去,一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在身下,手直接撕她身上的衣裳,也不用她,用手给了她一个痛快,看着歌伎登上极乐,他眼底却毫无淫荡之色,反而像是在欣赏画卷上的美人:“等晚上再来收拾你这妖精——”
帐子中,喘息声渐起。
周围侍立的人却习以为常,站的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