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进去,致命危险的警示被他抛掷脑后。
因为这里,无处可逃……
记忆随后终止,温栾只感到整个后背,从颈到腰的细微刺痛,意识就被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个模糊念头“祷告总算灵验了,死得不痛苦”。
但是现在温栾郁闷了,他竟然还没死!
小心翼翼的挪动步伐,将整个狭窄的房间丈量了一遍,期间温栾被墙壁电了无数次,苦恼的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别说桌椅床铺,连杯子破碗都没有一个。
温栾拽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确定还是晕迷前穿的,也没有严重的伤,连右臂的骨折都被粗粗治疗过了,因为扣紧的金属环,连动都不能动。
不管怎么说,战场上捡回一条命,没缺胳膊断腿,已经很幸运。
温栾没有暴躁的做什么破坏举动,他侧耳倾听房间外的动静——隐约的哭声,大骂,多半是异国语言,零星出现几句通用语,都是在惊慌的申辩无辜,与之相对的是军靴踩地的响动,斥喝,更远处还有惨叫,以及什么烧焦的味道……
“不不,我没有见过哈多斯家族的人!你们搞错了!”隔壁传来一个清晰的哀叫,随后就是电流窜动的哔噼响,哀叫转为凄厉大喊。
有人重重踹了一脚隔壁的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