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着门,俩人在厕所里,少棠随意地解裤腰带,脸烫得红热红热的,笑着一摆头:“你先。”
孟小北拉下短裤:“小爷给你滋个远的。”
少棠:“咱俩谁远?”
孟小北挑衅:“比比看啊。”
贺少棠是带着醉意,笑出来的模样眼睛都含水:“泥壶小嘴儿,没有半寸长,还跟我比。”
厕所是个白瓷蹲坑,俩人还真的比了,各自退后一尺抵着门,拉开内裤裤裆!
少棠低呼:“饿日啊,混蛋孟小北!你都弄外边儿了!……”
孟小北:“呵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
小黑屋里一阵鸡飞狗跳,少棠醉醺醺的,站都快站不稳,自己裤腰没来得及提上,手忙脚乱给干儿子闯的祸收拾擦地,怕他大哥嫂子知道他俩偷摸干这种猥琐事儿。
少棠一弯腰,军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露出半个结实的屁股。
和以前看见时感觉已不一样。灯下,挺白,还半遮半露。
……
孟小北精神世界里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他爸决定送他去北京,离开西沟这个地方。
他爸跟他安抚谈心,小北低头想了片刻,头一句话是问,“那我干爹还留在沟里,以后我见不着他了?”
亲父母毕竟是亲的,哪怕不在一个地方生活,仍有一条血缘纽带牵连着,一辈子挣不脱拧不断。然后少棠与他并不沾亲,孟小北头一个念头就是,以后不在一起玩儿了,就要生分了吧?过三年五载,还记得他孟小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