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中有人见他胡乱叫,都好奇地转过头来张望。 但是这一处卡座实在是很隐蔽,别的客人看不真切后,就没人在意了。 “呜呜。” 张波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挣脱刘厚的手,他的手脚还在对着刘厚和欧又菡胡乱比画:“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再乱吼,我就让二羽金乌把你也给吃掉。” 欧又菡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丑就丑了,还没礼貌。 说实话,欧又菡的脾气确实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暴躁。 这人间,怕是只有刘厚,能压得住她。 不过欧又菡显然对张波,也有一点感兴趣。 并没有真的用二羽金乌将他给吃了。 她眉头一挑,轻轻地凑到了刘厚耳畔道:“刘厚,这个家伙居然不怕我寄妖剑中的二羽金乌的气息。不对啊,普通人应该会害怕啊。” “也有可能他太迟钝了,感受不到。 不过,那只秽物竟然愿意下血本,将秽种放入他体内。恐怕张波对秽物而言,是某种大补之物。” 刘厚说完,也不管张波愿不愿意,他探出手用力地抓住了张波的手腕。 “兄弟,你干嘛?”张波被刘厚抓得浑身不自在,他感觉刘厚在顺着他的手腕向上摸。 一个大男人摸别一个大男人,张波顿时又恐惧起来,带着哭腔道:“别,别摸了,哥子我性向正常,没有龙阳之好。” “你真特么,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刘厚骂道。 “那你在干嘛,你越摸越上去了,喂喂,那个地方不能摸啊。” “别动,我在摸骨。” 刘厚很郁闷,为什么每次自己摸别人的骨,都要造成误会? 难不成摸的手法不对? 他强硬地按住张波,从张波的右手一直摸到了喉结。 张波闹个不停,但奈何他没有刘厚的力气大。 而且身旁还有一个看起来美貌的不可方物,但小混混张波一看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惹,也惹不起的欧又菡在一旁盯着,虎视眈眈。 带着对自己很有兴趣的诡异微笑。 他根本就不敢动。 他怕那位姑奶奶亲自来折腾自己。 被摸了足足好几分钟后,刘厚才若有所思地放开他。 他沉默着,脸色有点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波忍不住了:“兄弟,你摸了我怎么就不说话了,我有啥问题吗?” “你确实有问题。”刘厚抬头,眉宇间,很是疑惑。 “我有啥问题,会不会死?”张波着急道。 眼前的男子很神秘,还能施展普通人绝对不可能用得出来的超能力。 这样的人一摸自己后,神色就不妙了,他怎么会不急得要死。 而且这家伙可恨得很,光说自己有问题,却不告诉自己,到底哪里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说半截话,会招人嫌吗? 不过估计这个家伙的性格,恐怕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吧。 张波没猜错,刘厚确实不在乎他的想法。 “你的身体,很怪异。”刘厚有点犹豫,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怪会招来那秽物的窥视。” “那东西叫秽物? 秽物到底是啥玩意儿? 还有,我身体怪异是几个意思?”张波怪叫道:“我的身体,和那个所谓的红巨人想要吃我,有啥联系啊? 喂,你给我说清楚啊。” 但刘厚很是疑惑不解,皱着眉头,盯着张波看了好几眼。 这才道:“我一个一个地跟你解释。 秽物的定义,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 你只需要知道,刚刚想要吃掉你的秽物,叫做消面罗蛮。它喜欢吃阴气重的东西,而你的身体清奇,生命力低微,正好是它最喜欢的食物。” “至于我为什么说你骨骼怪异,要从一个人的骨肉分布说起。 摸骨,多多少少摸得是一个人的命。 人活一生,经历无数,无论巨细,都会在人体骨肉上留下痕迹。” 刘厚解释着:“但你的骨骼,不是一点点的怪。 正常人,大多数都是骨肉得当,不富余,不缺陷。 虽然随着现代生活水平的改善,人体趋胖现象普遍,但都是阳胜于阴。 可你这么瘦的人,却还是一副阴盛阳亏,极不平衡的身体。 阴气重,阳气几乎没有。 骨质疏松,血肉鼓胀。 而且,我甚至都摸不到你的天宗骨。” “哈,天宗骨,啥东西?” “就是这里。 ”刘厚指了指张波腋窝沟骨的地方。 普通人应该有天宗骨的地方,张波却是凹进去的。 如果不仔细摸,很难发现。 “没天宗骨会怎样?”张波疑惑道。 “没有人没有天宗骨,但是你的天宗骨,却不见了。到底是谁,将你的天宗骨给偷走的?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厚问。 “哈!我怎么可能知道。” 张波被刘厚说得有些害怕,扯开衣领,朝自己的腋窝处瞅:“兄弟,你说有人偷走了我里边的一根骨头。可我身上并没有手术过的痕迹啊。” “取走你天宗骨的,不一定是人。” 刘厚摇了摇头。 “不是人还是什么?” 张波嗤之以鼻,但不知为何,脸上却划过一丝惊色,似乎想到了什么。 嘴里却说:“会不会是那叫啥消面罗蛮的怪物,取走了我的天宗骨?” “不是,它还没那个本事。” 刘厚见他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一个人的天宗骨,不会无缘无故地神秘消失。 莫非取走张波天宗骨的东西,和妞妞的离奇死亡有关? 越想,刘厚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但若是那东西杀死了妞妞,可为什么这张波,只是被取走了天宗骨。 而妞妞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刘厚皱了皱眉,突然朝一边的空气问:“妞妞,不会是你在关键时刻,救了他吧?” “喂,你在跟谁说话?” 张波见刘厚神神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