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巷子里密密麻麻排了很长的队伍。 有点看不到头? 鲁清涵懵逼地骂道:“这特么在搞什么鬼? 难不成是这家店铺请来的托。” 这老城区的主街上,分明鬼影都没有一个。怎么转入了一条更偏僻的小巷子里后,竟然突然冒出了那么多人在排队。 鲁清涵有些难以置信。 这些人不是托,还能是什么? 女孩转头,左右瞅了瞅。 又看到了巷子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纸。 ——康叔纸火铺排队处。 “卧槽,这些排队的人,还真是纸火铺的顾客。” 鲁清涵心里很不服气。 搞什么鬼,就凭这家店如此糟糕的服务态度,怎么能吸引那么多人来排队等? 不科学啊。 完全在挑战鲁清涵的商业逻辑。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 莫不成这家纸火铺的业务有真香定律? 可在鲁清涵的记忆里,纸火铺不就是给死人买香蜡纸钱和祭品的地方吗? 在哪里买不是买,都是些纸扎的东西而已。 难不成这家纸火铺,是冥界指定店铺,有专属经营权? 只有在这里买的祭品才值钱,冥界银行才认? 买别家的就是假钞? 越想越想不通的鲁清涵忍住气,排在了队伍后边。 可是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等了几分钟,都基本没有往前挪动过。 她实在忍不住了。 心想,自己下午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根本就没时间耗在这里。 不如花点小钱,插个队。 反正这些排队的大爷大妈,看起来就算不是托,也都是些爱占小便宜的。 鲁清涵当即踩着高跟鞋,嗵嗵嗵的一阵绕,准备绕到了队伍的前边。 足足走了上百米,才到了纸火铺的后门。 后门倒是开着,那个驼背老头守着门。 出来一个,才放进去一个。 难怪这么慢。 鲁清涵微微皱了皱眉,看这排队的长度以及缓慢的进度,若是真的排在后边,估计要下午才能轮得到自己。 女孩漂亮的大眼睛咕噜一转,狡黠地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凑到一位衣着普通的大叔面前:“大叔,你这位置卖不卖?我给你两百块。” 大叔慢悠悠地转过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冷笑一声,表示懒得理她。 鲁清涵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气馁。 心想这肯定是个意外。 自己人美钱多,一定会找到一个愿意给自己让位置的。 于是她又找了几个排队的长者。 价钱也涨到了两千块。 其中一位大叔更是硬气,在鲁清涵说明来意,取出钱包后。瞪了鲁清涵一眼,从怀里一掏,掏出了三千块,啪的一声丢在地上。 “你这个小女娃娃真的是烦死人了,懂不懂规矩。大家都在好好排队,偏偏你要找捷径。现在年轻人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老子给你三千块,你给老子闭嘴。” 鲁清涵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小脸又红又紫。 她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气? 但内心也在暗暗吃惊,看来这些人还真不是纸火铺的托。 而是真的在排队。 难不成这纸火铺除了搞生死业务外,还在干某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否则为什么吸引了这么多人排队? 太不正常了。 鲁清涵越发的觉得这家纸火铺诡异。 无奈之下,只好从头排队。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她不得不将下午那场重要的会议,给推掉了。 虽然这趟来得不情不愿,但实际上鲁清涵对这家纸火铺已经好奇到了极点。 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些振奋。 这家纸火铺的生意,实在是好得出奇。达到了商业界的模型,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境界。 现代社会浮躁,节奏快。 已经很少有老店能够坚持隐于偏僻处,只有暗香来的生意。 若是她能找到这纸火铺的核心业务,说不定自己能将其裂变包装,形成一个经典的商业逻辑闭环。 再四处开分店,赚得盆满钵满。 一想到这里,满脑子都是赚钱路数的鲁清涵,眼睛都亮了起来。 连午饭都没有吃,足足等到下午三点过。 才终于轮到了她。 守门的驼背老头看了她一眼,发现是刚刚踢纸火铺正门的人,顿时有些不高兴。 但还是将鲁清涵放了进去。 她好奇地四处张望,顿时有些失望。 这家纸火铺就是个毛坯房,简单的装修都欠缺。 水泥墙上贴了一些不知道年月的废旧报纸,便权当墙皮了。 而且因为常年烧香的缘故,墙壁被熏得漆黑。 有火灾隐患。 也不知道每年的消防安全检查是怎么通过的。 还是说,这家店根本就没有消防检查过。 驼背老者将鲁清涵领入了屋子的里间,转头就走。 女孩愣了愣。 这屋子的里间有些昏暗,对面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有意思,我这家店,很少有姑娘你这么大的人来。” 那年轻人的语气老气横秋,和年龄严重不符。 “你是这家店铺的主人康叔?” 鲁清涵小时候是个不善言辞、温柔恬静的人。但自从父母死后,就生生把自己逼出了舒适圈,逼成了社交牛逼症患者。 一见到这青年人,她就开启了搭话模式:“你家生意真好,有没有兴趣,咱们合作?我帮你开连锁店,给你保底经营收入。你只需要技术入股就好了。” 康叔笑呵呵的,耐心听鲁清涵说完,心知估计这小姑娘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这家纸火铺是做什么买卖的。 “对,我就是康叔。小姑娘,你很脸生啊,听口音不是春城本地人。” 鲁清涵点点头:“我是重城人。 说着又疑惑道:“对了,你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为什么要自称康叔?” 这是她不解的地方。 康叔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