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走出来了。
他看到王卿玫，脸色陡然一冷，语气也十分的生硬。
“看来大家都很闲，还有空在这里八卦。”
王卿玫立刻低下头，“顾总……我，我只是，我看岁岁要走了，起来说两句话。”
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不感叹，王卿玫真的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顾锦衡对王卿玫的印象已经跌落谷底了，如果她还想继续留在顾氏律所，那么就必须要挽救自己的形象。
然后，顺便，挖出来一点林岁岁的料。
“而且，我看岁岁这么久都没来上班了，也不知道岁岁将来是怎么打算的。所以想问一下，没想到，总之……算了，当我没说。”
王卿玫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讲的自己好像真的一点错误都没有，反倒是林岁岁十分不识好歹的似的。
这个情况下，别人又不好说什么，林岁岁更是不想解释，只是笑了笑。
“王姐说的都对，那我就先走了。”
顾锦衡并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只是，看到大家都是一脸好奇的表情。
顾锦衡也不希望大家对林岁岁的离开怀有什么不好的猜测。
干脆走上前来，站在林岁岁身边，大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