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幽脑子嗡的一声，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墨无尘便主动放开了她。
“难过了就别压抑。”
“我特意找人问过，听说这样可以让你舒服些。我也不知道学得对不对，如果有什么不对的，我再改。”
墨无尘的声音传入凤惊幽耳中。
她抬头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墨无尘，压抑的情绪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怎么学些这种东西？谁这样教你的？”
墨无尘沉思了片刻，认真回答道：“因为之前看到你难过，我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默默看着，所以就特地去询问了其他人。”
“这些——是月影教我的。”
凤惊幽听到这话，无奈地看着墨无尘：“以后别听月影的，她都教你点什么？”
墨无尘继续回答道：“她教了很多。”
凤惊幽：“... ...”月影好样的。
墨无尘继续道：“我在神族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情绪。”
凤惊幽想了想，大概明白了。
墨无尘作为帝尊，六根清净，不过——他说起话来好像向来一套一套的。
“那你之前那些话都是跟谁学的？”
墨无尘抬眸看向凤惊幽：“顺从本心。”
凤惊幽：“... ...”
“也有些是在人族看到的，自学成才。”
墨无尘很认真地回答凤惊幽的问题。
凤惊幽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抱别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