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回到招待所的云富阳打开房门一看都以为自己走错了房,他不信邪地关上门又重新开了一遍。
里面还是空的,他又去敲响了另一间房门,很可惜,无人应答。
他惊恐地跑下楼,冲到前台面前,问道:“同志,我闺女去哪了?”
前台小姐将眼睛从杂志上抽离,看了云富阳一眼,终于想了起来,问道:“哦!你家是不是有四个孩子?小闺女长得特别可爱,嘴巴也特别能说?”
云富阳连连点头,汗水已经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同志!我闺女是不是被人贩子偷走了?”
前台小姐一时语塞,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同志,你别激动,你家小孩没有被偷,我亲眼看到她和她三个哥哥一起出门的,临走时我还听到她说在房间里给你留了字条......”
前台小姐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富阳已经飞奔上楼了。
看到房间里二儿子熟悉的字,他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不靠谱的老二,让你看着弟弟妹妹,你就是这样看着的?等回来非得揍死你丫的!
所以等兄妹四人回到招待所的时候,云富阳直接拿着从前台借过来的鸡毛掸子挥了上去。
好在鸡毛掸子是借过来的,他知道不能弄坏,否则还得赔钱,所以下手并不重,但还是把云老二打得嗷嗷直叫唤。
打完后,云富阳指着一旁茶几上的饭盒说道:“先吃东西,吃完和我仔细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儿!”
云安安同情地看着二哥,将碗里的红烧肉给扒了过去。
“二哥,你受累了,吃点肉多补一补!”
云安安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补好了,下次继续给我们背锅!
吃完饭后,五人围坐在一起,云富阳最先发问,“今天是个啥情况,人抓到了?”
云卫民呵呵一笑,拦着云卫国的脖子说道:“有二哥出马事情还能有意外!不过,二哥我很好奇,你就闻一个烧蜂窝煤的气味就能断掉她们在烧钱?你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你有透视眼!”
云卫国目光微垂,眼睛微不可查地看了眼小妹,然后快速挪开,淡淡地说:“客车上的同伙被警察抓了,庄老太等不到他回来,必然会如同惊弓之鸟,而之前铁军叔说过,这两人并不是主谋,我姑且将她们定义成运钱分支,那她们手中的钱肯定不多,在同伴暴露的情况下,想要保全自己,藏钱远远没有烧钱来的稳妥,不过根据今天的情况,我严重怀疑红脸膛男子是个很重要的犯人,要么他是主谋之一,要么他提供的线索可以让公安抓到了另一个主谋,不然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收网......”
云卫民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要不为啥你是我哥呢,也不知道你这脑瓜是咋长的,反应这么快,就跟开了雷达一样。”
云安安笑嘻嘻地说:“三哥,二哥之所以是你哥,纯粹因为他比你出生早!”
云富阳撑着下巴点了点头,“这个庄老太是个狠人,那钱也是说烧就烧,这事搁在你们娘身上,她铁定干不出这事!”
云卫民没有反驳,他娘可抠门了,别说烧钱了,就是从她手里抢钱都比杀了她还难。
他突然想到省城公安的警察,顿了顿,不屑地瘪了瘪嘴,“今天要不是我们在,证据都快被嫌疑犯给烧光了!那群公安能这么顺利的抓到人,找到证据,一群大傻子还骂我们多事......”
“有这事?”云富阳皱眉问道。
云卫民连忙将白天的事说了说,云富阳听后了然地笑了笑。
“你就没想过那个小警员为什么要针对你铁军叔?”
云卫民眨了眨眼,“这还能有啥原因?天生不对付呗!”
云富阳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你们铁军叔可能要调到省城来了!”
“啥?!”
四个小萝卜头同时瞪大了双眼。
云富阳教学时刻又来了,他挺了挺身板,说道:“中午我们在警察局录口供的时候,我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找他们食堂的大师傅打听后才知道,省城公安局一直缺人,所以有意从下面的分局选一些优秀警员过来,这次诈骗案上头领导格外看中,所以局里从下面各市的分局调了不少人来联合办案,所以这次的案子也可以称得上是考核,考核优秀的会直接留在省城!”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个道理亘古不变,留在省城机遇会更多一些,云铁军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有足够的精力和动力去追求更高的目标和更大的成就。
“原来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警员和铁军叔是竞争者的关系,难怪他总是针对我们!”
云卫民恍然大悟!
云富阳敲了敲他的额头,“行!看来还不算太笨,我估摸着这次你铁军叔有很大概率能留在省城!”
第二天,云富阳出门时犹豫再三,他是真担心他去忙事情后孩子们又跑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将孩子们都带上,就听到云安安笑嘻嘻地凑过来,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我昨儿和娇娇姐约好了,今天要去找她玩!”
云卫国也紧接着说:“我和警官学校的胡校长约好了,今天要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