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竖起来难,但要想毁了,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现在网络上喷子太多了。” 秦不渝点头:“我知道了,现在这些狗仔无孔不入,真是挺糟心的,出来遛个弯都跟地下党一样。”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冷滟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这个时候结婚对她不好,而且这事还没跟爸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意见。”秦不渝有些犯愁地叹了口气。 “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那么多了。对了,最近那几家姓秦的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被你去年那么一弄,立猛和立歌老实多了,立歌还一直要你的电话说要去江北找你玩呢,对了,立邦也上了正厅,势头很猛啊。玉辉家那边倒是没怎么联系,他这个人城府比较深,至于玉瑶,就是个上班族,没什么可说的。哥,你怎么去了应急管理厅了,那单位就是个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这一步你走的不好,兜了个大圈子,将来还要到市里干一把手的,晚上爸要是来,跟他说说。”